9、宋国降女

　　年轻的王侯都不作声，见他看过来，也只是讪讪地笑，推说“请王叔拿个主意”。

　　琅琊王萧景文，将茶杯往桌上一磕，室内顿时安静下来，他不急不缓地开口：“这有何难？恢复六王议政就是。”

　　交州王萧逸之脸色变了又变，终于还是忍下了，一双小眼睛转了转，忽然击掌三声，有侍从带进一队身着轻纱的少女。他清清喉咙，笑嘻嘻地说：“那正好，今天就有一件事，要议一议。”

　　进入室内的六位少女，身材窈窕，面容姣好，行走时步态端庄，像是出身高贵的王室女子。但是此刻身上的装束，却只有一层薄纱，透过薄纱，曼妙身姿若隐若现，极其魅惑。少女的脸上，都流露出羞愤难抑的神色。她们双手双脚都被绳索捆住，被一个金甲兵牵着，拉进室内。

　　“属国宋国叛乱已经被压服，宋国的国君献上六名王室之女作为降女，以示臣服。已经查验过，这六名女子都是处子，按规矩，应由皇帝享用这六名处子，以示征服。如今皇帝不见人，宋国来送降表的使臣还在驿馆等候，你们看，该如何处置？”萧逸之笑得不怀好意。

　　苏小娱在房梁上听得火冒三丈，这是什么变态习俗！打不过人家，就送出自己的妻女姐妹，任人凌辱。

　　两个宋国女子，手足无措地站在大殿中央，试图用双手遮住身体的重要部位，瑟缩颤栗之下，反而更加令人生出征服的欲望。

　　萧景文的目光，在六名女子脸上扫过，像在打量寻常的战利品，根本不像成熟的男人，在看向一排女人。六名女子根本不敢与他目光相接，纷纷低下头去。

　　“既然是习俗，议政六王代陛下享用，也没什么不可以。”萧景文抬手随意一指，“这两个留下，其余的你们带走，临川王弟不在京中，我就代劳了。”

　　被挑中的两个女子心如鹿撞，面露惊恐之色，却又隐约带着几分期待。琅琊王萧景文显然是今天五位王侯中，最出色的一个，无论是身姿气度，还是身份地位。倘若能得到他的怜惜，后半生或许还有一个稳妥去处，可以衣食无忧地度日。

　　萧逸之原本想出个难题，却反被萧景文占了上风。其余三王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打量剩下的女子，倘若他此时在反悔，就要承担下拖延的责任。

　　他狠狠地瞪一眼萧景文，拂袖离去。其余三王早已急不可耐，也匆匆向琅琊王告辞，各自揽着一个女子，调笑着向偏殿走去。

　　室内忽然又恢复了极度的安静，苏小娱并不介意欣赏一出激情四射的表演，只不过，趴得太久，腿好像有点麻了。她用胳膊勾住木椽，稍稍移动一下身子，腾出左腿来悄悄活动几下。

　　两个少女“啊”地惊叫出声，揽住彼此的肩，不停地抖着向后躲去。萧景文像猛虎扑食一样，按住两个少女，欺身压上高挑的那个。

　　她原本只是出于好奇，想要看看这叔侄兄弟几个，究竟能明争暗斗到什么地步。没想到，琅琊王是个狠厉角色，三言两语就打发了别有用心的叔叔和不成器的弟弟。

　　现在显然不是离去的好时机，苏小娱把身子伏得更低，敛住呼吸。

　　他挥手叫侍女退下，自己拿着束腰的玉带在手中把玩。那玉带是用三十六块玉片，缀在一起制成的。殿中空旷无声，只听见玉片相互击打，发出清脆的铮铮声响，回响不绝。

　　两个宋国女子，手足无措地站在大殿中央，试图用双手遮住身体的重要部位，瑟缩颤栗之下，反而更加令人生出征服的欲望。

　　在萧景文鹰隼般犀利的目光下，其中一个娇小些的女子，已经忍不住轻声啜泣，身体抖成一团，站立不稳。

　　另外一个略显高挑的宋国女子，惊恐地瞪着眼睛，眼看着面前高大威严的男子，一步步走近，尊贵如九天神诋，可怕如暗幽魔王。长垂至地的衣袖上，绣着与肩辇两侧相似的图案--象征着战争与杀戮的凶兽九婴。

　　萧景文手指勾开衣带，黑袍从肩头滑落到地上，露出健硕的精赤上身。臂膀上肌肉浮凸，从左颈至肋下，横亘着一道刀疤。

　　霸道的男子气息，逼迫得两个宋国少女面色赤红、呼吸滞重。没容得她们生出任何旖旎心思，裹身的轻纱，已经在萧景文手中裂成碎片。

　　近处的侍女已经来不及阻拦，只能发出一声惊呼。被侍女架住的娇小宋女，惊骇地叫了一声“姐姐”。

　　两个少女“啊”地惊叫出声，揽住彼此的肩，不停地抖着向后躲去。萧景文像猛虎扑食一样，按住两个少女，欺身压上高挑的那个。

　　从苏小娱的角度来看，少女的身形已经完全被盖住，只能看到萧景文线条硬朗的背，随着一起一伏的动作，在墙壁上勾勒出大幅的剪影。少女口中不时传出不胜娇弱的喘息声，混合着哀哀切切的求饶声：“不、不要，请王上轻怜。”

　　萧景文的动作，并未因少女的哀求而轻缓，反而如狂风暴雨一般，拍打着少女的身躯。少女喉咙嘶哑，不一会儿，连哀求声也发不出了。

　　宣泄过后，萧景文毫无怜惜地扯过另外一个娇小少女的身子，按倒在青石地面上。这个少女看上去年纪稍小些，胆子也更小，连求饶都不敢，只是不停地哭泣。她扭动身体向后躲避，在萧景文铁爪似的禁锢下，却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这样的场景，苏小娱见得多了，意乱情迷之时，也正是防御之心最松懈的时候。不过老实说，像眼前这么狂野粗暴的，她还是第一次亲见。即使躲在阴暗的房梁上，还是觉得脸有些微微发烫。

　　这真是一个毫无弱点的男人！即使在此时，他也全身充满戒备。苏小娱慢慢地再次伏下身子，今天已经第二次被这个男人的气势所摄，没有把握的时候，她只能继续等。

　　苏小娱屏息凝气，静听着室内的声响。她在等待一个时机，等待这个危险的男人进入欢娱的巅峰。她把软绳一端卷在横梁上，绳子一头的竹片刚好可以固定在接缝处。只等时机一到，就滑入层层布幔之中，悄悄溜走。

　　一声沉闷低吼从萧景文唇齿间散发出来，他压低身子，双手死死捏住少女的双肩。一阵急促抖动过后，少女像是不堪重负，瘫软在地上。

　　近处的侍女已经来不及阻拦，只能发出一声惊呼。被侍女架住的娇小宋女，惊骇地叫了一声“姐姐”。

　　就是现在！苏小娱像猫一样蜷起身子，正要翻身跳下房梁。

　　就在此时，萧景文已经从地上站起，两个少女面色潮红、喘息连连地倒在地上，他却再也不屑于多看一眼。

　　他的目光扫过房梁，苏小娱心中悚然一惊，竟然无法确定他是否已经看见了自己。深蓝色的眼中，一片清明凌厉，没有半点情欲的痕迹。

　　两个宋国女子，手足无措地站在大殿中央，试图用双手遮住身体的重要部位，瑟缩颤栗之下，反而更加令人生出征服的欲望。

　　有侍女一直等候在门口，听见声响，快步进来为萧景文擦拭身体。这些训练有素的侍女，动作利落地替他擦去身上的痕迹，又取来新的衣袍，给他穿戴整齐。

　　“带下去，送去步军营。”萧景文一面重新束好头上的青玉金龙冠，一面漫无表情地开口。旁边的侍女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琅琊王指的是这两名刚刚承欢过的宋国女子，不由得流露出惋惜的神色。

　　送入步兵营，就是要这两名宋国降女充当营妓，此后的悲惨可想而知。

　　青玉金龙冠无法固定，只好从头上取下来。他的墨黑长发，如瀑布一般直垂到地上，配上半系的衣衫，竟然显出几分慵懒的味道。

　　萧景文正用一支白玉簪固定住头顶的发冠，见此情形，抽出白玉簪劈手掷出。白玉簪打在鸾莺手腕上，力道十足，打得她酸麻难忍。鸾莺手上一松，弯刀跌落在地上，只在脖颈上留下一道割伤，汩汩流出血来。白玉簪也掉落在地上，却意外地没有碎，依然完好如初。

　　“嫡公主？”萧景文不屑地反问，“在本王眼里，都是战利品而已。”他挥挥手，侍女赶忙拉着两个宋女退出殿外。

　　“怎么？还没看够？”萧景之单手甩起玉带，忽然直直向苏小娱藏身的房梁打来。玉带裹挟着劲风，直扑向她的头脸。

　　近处的侍女已经来不及阻拦，只能发出一声惊呼。被侍女架住的娇小宋女，惊骇地叫了一声“姐姐”。

　　萧逸之原本想出个难题，却反被萧景文占了上风。其余三王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打量剩下的女子，倘若他此时在反悔，就要承担下拖延的责任。

　　有侍女拾起地上的白玉簪，恭恭敬敬地捧到萧景文面前，他看也没看一眼，说道：“脏了，不要了，可惜了一支好簪。”

　　侍女正要给她们裹上粗布衣衫，那名高挑的宋女，忽然挣脱了侍女的拉扯，奔到萧景文面前。她身上还带着红肿和瘀青，跪倒在萧景文面前，仰着脸说：“鸾莺和妹妹，都是宋国的嫡出公主，今天既然侍奉了王上，怎能再委身他人？如果王上一定要送走我们姐妹，我……我就……”她向四周看了一圈，忽然站起身，抽出挂在墙上的弯刀，向自己脖子上抹去，“鸾莺宁死也不会受如此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