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贵客到来

  
  在此之前,沈云萱也未曾见过这本只有巴掌大的书。
  但见杨婉如此不苟言笑,沈云萱也挺了挺腰板正襟危坐。
  今日来时听闻沈云萱搬去识玉轩住了,而顾笙却先来黎水这里,言笑之意心花怒放。
  大概是察觉出沈云萱眼中的一丝疑惑,杨婉抬了下下颚说道,“你且看看。”身后的娇儿各自给她们倒了杯茶,便知趣地退了出去。
  忽而觉得这个江小王爷挺可爱的。
  翻页,是一页页爬虫物的细致画像。就连有几根触须都能看得很清楚,左上角还标注了这是什么蛊。起初,沈云萱还以为是识玉轩的账本之类的,可一翻开却看到这些,和她幻想的落差也太大了。
  沈云萱凝眉不解的翻阅着,心想杨婉怎会有这种书。
  “这是你母亲身前最重要之物,她将此书留我保管然后交给你。”杨婉优雅的拿起茶杯,浅酌了一口,杯中不停升腾的水雾氤氲在眼前,仿若看到了初识白蕙时的场景。
  “母亲,养蛊?”沈云萱神情复杂。
  她知晓蛊虫在人界来说都是害人之物啊,在她心中那般端庄优雅的母亲会养蛊虫吗?
  所幸她看到了杨婉摇头,心中便松了口气。
  “那这本书的意义何为?”
  “只是听黎姐姐说是她与阿笙带我去山上游玩,遭遇劫匪,混乱之中掉下去的。”沈云萱忽而想起昨日黎水之言,连忙告诉杨婉。
  “她是你母亲身份的象征。”杨婉端下茶杯,又道,“你知道这点就好,往后等你见到了那个人,我再告知你其中之意。”
  沈云萱听得云里雾里的,深思了一下又将这本书递给杨婉道,“那这本书还是交给杨姐姐保管吧。”
  杨婉微微诧异,看着沈云萱眼中的复杂又笑了笑收下了这蛊书。
  “对了,还有一事要告诉你。”杨婉说时拉去她的手,如白脂玉般的手轻轻敲点了几下沈云萱指间的木戒,解释道,“这枚木戒里住了一个器灵叫姵清,你母亲与我说过这般叫她出来,然后与你滴血认主。”
  沈云萱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又出来的姵清,朝杨婉傻笑道,“其实,我已然知晓了。”
  沈云萱点点头,看了一眼还飘在空中的姵清,她便知趣的缩回木戒里了。杨婉起身时看到这一幕笑道,“姵清在识玉方面上一个好帮手,你以后兴许用得上。”
  “哦?”杨婉抬眸看了一眼姵清,问道,“怎知的?”
  “你要找我怎不去沈府?”沈云萱疑惑,转而解释道,“我搬出府住了,往后都住识玉轩了。”
  姵清在白蕙身边也有十年了,对待杨婉也同样敬重,微微躬身行礼道,“在小主人不幸坠崖流血时。”
  杨婉憬然有悟,眉峰微微舒展开来,“我前几日听闻你坠崖生死不明,也派了许多人去寻你未果。若不是昨日沈大人前来,我原本打算今日去寻你的。”
  “只是听黎姐姐说是她与阿笙带我去山上游玩,遭遇劫匪,混乱之中掉下去的。”沈云萱忽而想起昨日黎水之言,连忙告诉杨婉。
  沈云萱知道杨婉对她最好,眼中热泪盈眶巴巴的看着她,“杨姐姐放心,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杨婉如释重负般的点点头,“那是姵清救的你?”
  “对啊。幸亏有了姵清,不然云萱此刻就是一缕冤魂了。”沈云萱抢先把话说了,虽然她知道姵清还没有这个能力,但是杨婉一介凡人,了解的应该不会太多。
  “对了,还有一事要告诉你。”杨婉说时拉去她的手,如白脂玉般的手轻轻敲点了几下沈云萱指间的木戒,解释道,“这枚木戒里住了一个器灵叫姵清,你母亲与我说过这般叫她出来,然后与你滴血认主。”
  “冤?”杨婉蹙眉,突然严肃道,“可是那秦氏害的你?既然你已经回来了,此等大事理应上报刑部。”
  沈云萱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无奈的笑道,“可惜我已经想不起来这两年发生了何事,包括如何坠崖的,也一无所知。”
  翻页,是一页页爬虫物的细致画像。就连有几根触须都能看得很清楚,左上角还标注了这是什么蛊。起初,沈云萱还以为是识玉轩的账本之类的,可一翻开却看到这些,和她幻想的落差也太大了。
  “只是听黎姐姐说是她与阿笙带我去山上游玩,遭遇劫匪,混乱之中掉下去的。”沈云萱忽而想起昨日黎水之言,连忙告诉杨婉。
  “不过我也怀疑,这突然出现的劫匪,有些过于巧合了。”沈云萱本来就对自己坠崖一事是秦氏所为而深信不疑。
  杨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一会儿我便命人去查探几番。”
  “嘚嘚嘚——”门外忽而想起了敲门声,随即传来娇儿轻柔的声音,“杨掌柜,有贵客到访。”
  “知道了。”杨婉回了一声,转而对沈云萱说道,“你与我一同去看看。”
  沈云萱点点头,看了一眼还飘在空中的姵清,她便知趣的缩回木戒里了。杨婉起身时看到这一幕笑道,“姵清在识玉方面上一个好帮手,你以后兴许用得上。”
  “对了,还有一事要告诉你。”杨婉说时拉去她的手,如白脂玉般的手轻轻敲点了几下沈云萱指间的木戒,解释道,“这枚木戒里住了一个器灵叫姵清,你母亲与我说过这般叫她出来,然后与你滴血认主。”
  听闻此言,沈云萱大概知道了在杨婉看来,姵清只是帮助母亲寻找玉石,储存玉石的。像隐藏气息和法力这种与修仙沾上的,杨婉应该不知。
  绕柱而下的雕花柱梯,可以更好地观赏到一到四层都摆放了怎样精致华美的玉器。
  大抵是因为轩中来了贵客,识玉轩门口都站了两排侍卫,引得不少人瞩目。
  而这位贵客,全身上下都彰显了一个贵字。穿的是水蓝织金云锦,戴的是和田黄玉,手里拿着羊脂白玉细缕雕刻而成的玉扇。如此华衣美玉,倒显得他白嫩俊俏,不过举手投足间却有几分爽朗之气。
  啥?许久不见?沈云萱求助的看向杨婉。
  沈云萱瞧他眉眼似有几分眼熟。
  她观察此人的片刻间,杨婉拽了拽她的衣袖示意与她一同行礼,但听杨婉毕恭毕敬的说道,“不知江小王爷驾临,有失远迎。”
  原来是个王爷啊,起初沈云萱看他一脸纨绔样,还以为是景都的哪家公子哥呢。
  “你要找我怎不去沈府?”沈云萱疑惑,转而解释道,“我搬出府住了,往后都住识玉轩了。”
  据说大家称他为江小王爷是因为他是皇帝最小的一个弟弟,今年也才弱冠。
  江信瞧沈云萱一直都在用打量的眼神看他,略显不高兴地走到她面前,狐疑道,“许久不见你就不记得我了?”
  啥?许久不见?沈云萱求助的看向杨婉。
  “只是听黎姐姐说是她与阿笙带我去山上游玩,遭遇劫匪,混乱之中掉下去的。”沈云萱忽而想起昨日黎水之言,连忙告诉杨婉。
  “王爷,这里不便,请到楼上说话。”杨婉看了看四周,现虽己时但来往识玉轩的客人还是不在少数。
  江信点点头,铺开扇面先行上楼。沈云萱和杨婉跟随其后,娇儿自然就留在这儿看着了。
  登上五楼,寻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江信屏退了随身侍卫后吩咐她俩也坐下。止不住眼中的关切,着急道,“快与我说说发生了何事。”
  杨婉苦笑替沈云萱解释道,“王爷有所不知,前些日子云萱失足坠落悬崖,失忆了。”
  闻言江信抬手就要摸她的脑袋,沈云萱本能反应地拍掉他的手,忽而缓过来微微一愣。江信也有点不好意思地转了转手中玉扇,笑道,“看来并没有完全摔坏脑袋。”
  “你要找我怎不去沈府?”沈云萱疑惑,转而解释道,“我搬出府住了,往后都住识玉轩了。”
  沈云萱心想,莫非在这之前她经常这样对他?他们之间有这么亲密吗?
  闻言江信抬手就要摸她的脑袋,沈云萱本能反应地拍掉他的手,忽而缓过来微微一愣。江信也有点不好意思地转了转手中玉扇,笑道,“看来并没有完全摔坏脑袋。”
  “云萱,两年前是江小王爷送你们平安回来的。”杨婉知她不记得这两年发生的事了,故而强调了一番,“后来就时常光顾我们识玉轩,前几日才从雪国回来。”
  经杨婉这一提醒,沈云萱细细回忆了一番这才想起来两年前的那场大火江信也在其中,之后是被他的军队护送回来的。不然沈云萱一个人也回不到这景都了,当时还多亏了他一直在宽慰她。
  想必那之后就对江信怀有恩情,只不过以她的性子,在之后的相处里就开始对熟悉的人没那么温柔了。
  这边江信轻敲着玉扇微微惆怅的说道,“可惜你我才刚培养起来的感情,你就不记得我了。”
  啥?许久不见?沈云萱求助的看向杨婉。
  “王爷往后多来识玉轩不就好了。”
  “别叫我王爷了。叫我信哥,你以前都是这般叫我的。”
  “噗……”
  这边江信轻敲着玉扇微微惆怅的说道,“可惜你我才刚培养起来的感情,你就不记得我了。”
  沈云萱一个忍俊不禁,“会飞在天上的那个信鸽吗?”
  今日来时听闻沈云萱搬去识玉轩住了,而顾笙却先来黎水这里,言笑之意心花怒放。
  忽而觉得这个江小王爷挺可爱的。
  “可是我与阿笙有姻亲,你怎么不就避嫌呢?”沈云萱为了试探下江信,反正她仗着自己失忆了便直白的说出了这话。不过看江信眼中高兴之色沉沉稍纵即逝,又言道,“不过你我是兄弟嘛,阿笙应当知晓。”
  江信有些尴尬地又拿起茶杯喝了口茶,附和道,“对,他晓得。”眼眸不自觉的就朝窗外前方看去,他今日来时,还在路上遇见了顾笙。
  江信一脸语塞,转而正色道,“我与刑部道不同,不相为某。而你爹是刑部的人,所以是为了避嫌的。”
  “你今日怎会在识玉轩的?我往日都是揣着凑巧来识玉轩找你的。”江信拿起绘有一叶扁舟的茶杯品了品,“虽有些凉了,却清香如兰,这是萍芦翠片吧。”
  “信鸽这么闲的吗?”沈云萱见他这么高兴,忍不住调侃他。
  但三香坊落座于一个不太好的位置,许是制香之故,通风之处多于房顶之上,墙侧。也就一楼还精致些,二楼用作制香。一般很多来黄字街的人都会先在街上逛了个满足最后才去三香坊品香,届时心情会比刚来时更好,疲惫之意也消了。
  这三香坊是黎家的香料作坊,香如三朝,闻之忘而不得。
  而识玉轩对面再往右转便是三香坊。
  江信有些尴尬地又拿起茶杯喝了口茶,附和道,“对,他晓得。”眼眸不自觉的就朝窗外前方看去,他今日来时,还在路上遇见了顾笙。
  翻页,是一页页爬虫物的细致画像。就连有几根触须都能看得很清楚,左上角还标注了这是什么蛊。起初,沈云萱还以为是识玉轩的账本之类的,可一翻开却看到这些,和她幻想的落差也太大了。
  今日来时听闻沈云萱搬去识玉轩住了,而顾笙却先来黎水这里,言笑之意心花怒放。
  正在二楼守着制香的黎水看到缓步而上,悠然自若的顾笙时微微诧异,连忙走到他面前开心的笑道,“你怎么来了?”
  江信有些尴尬地又拿起茶杯喝了口茶,附和道,“对,他晓得。”眼眸不自觉的就朝窗外前方看去,他今日来时,还在路上遇见了顾笙。
  “那太好了,岂不是天天都能来找你玩了。”江信之乐喜于言表。
  杨婉在一侧都被他们逗笑了,“还是和以前一样没变啊。”说罢替他俩都倒上了一杯茶。这休息的地方时刻都会准备好一壶茶水和一叠点心,以备不时之需。
  江信被她这一笑反而有些微微脸红了,不可置否的确认道,“你又在打趣我了。”
  “你要找我怎不去沈府?”沈云萱疑惑,转而解释道,“我搬出府住了,往后都住识玉轩了。”
  杨婉微笑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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