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婿!你总算是来看我这个老婆子啦!”掌灯老妪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向我走来。
我也没理他,刀疤脸又问说你是怎么到这里的。
对,她是用走的,不是用一蹦一蹦跳的。那刚才在房间里一蹦一蹦跳的是谁。
好女婿!
我的乖乖,这话从何说起啊!
我连忙爬了起来一边后退一边说,老婆婆,您……您别过来!你认错了,认错人了!我不是您女婿啊!
老妪一听不乐意了,停了下来变了脸色。
就在我以为她要发火的时候,却见她无奈的叹了口气。
唉……
这一声叹息很长很长,长到让我察觉到了老妪枯槁脸上的缅怀与恍惚。
回头路没了,那怎么回头!
该是怎样的故事,才会让她如此的惆怅呢。
一时间我也忘了害怕,站了起来轻声问道,老婆婆,您……您没事吧!
我连忙爬了起来一边后退一边说,老婆婆,您……您别过来!你认错了,认错人了!我不是您女婿啊!
老妪闭上了眼,居然留下了两行清泪。
“走!我带你回家吧!”
顿足了好一会,老妪一抹眼抬头说着。
回家!
是了,这里这么诡异,怎么还会是我的家呢!
老妪说的话虽然我还有几分怀疑,可眼下似乎只有跟着她走一条路了。老妪虽然错认我是她女婿,但看她似乎不像是个坏人。
我点了点头,老妪提着灯笼转了九十度又说了句,跟着我别跟丢了。
黑暗中,那盏八角灯笼散着弱光缓缓前进着。
走了没多久,周围就刮起了风,呼啸呼啸的响还不小,我紧跟着深怕跟丢,也不知道这老妪会不会真的把我送回家,还是在坑我。
走了没多久,周围就刮起了风,呼啸呼啸的响还不小,我紧跟着深怕跟丢,也不知道这老妪会不会真的把我送回家,还是在坑我。
至今我也没想明白,前一刻还是出租房,下一刻却不知身处何地了。那个刀疤脸,他到底去哪里了,他是不是骗子把我给卖了。
刀疤脸摇头说他也不是很清楚,或许只有生路才有吧,至于刚才那老太婆带我们走的,我想那应该是死路,也就是绝路,要不然怎么老太婆忽然就没了呢。
还有我的老婆文艾呢,那房间里走出来的是老妪,文艾跑哪里去了。
一路走了这么久,我也没听见老妪再说一句话,我开始有些后悔了,是不是不该跟着她来,以至于眼下不跟着又不行了。
回头路没了,那怎么回头!
走着走着,周围忽然开始朦胧了起来,不再像之前那般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我心里非但没有宽心些,反而更加紧张起来。
这情形,像极了当初小老头带我走黄泉路的样子。
刀疤脸却心虚挠头说,功夫不到家,没道具心里没底啊,眼下没办法了,试试吧。
左右打量了下,发现好像又不大像,上次走的像是平坦的马路,而眼下走的更像是乡间小道。
正在我好奇怎么忽然像到了乡村地方时,我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个朦胧的人影。
那人影很是奇怪,像是陀螺般的在路边一直打着转。
我不清楚这对于我来说是好是坏,但我能确定的是,那一定不会是人,至少不是个正常人。
而眼前的老妪,在我想来同样如此。
就快到那人影地方的时候,老妪头也不回的说了句,好好赶你的路,其他的别管。
听着老妪的意思,她似乎知道这人影为什么在那打着陀螺转,她是让我不要多管闲事。
我心说碰上你这么个老太婆就够呛了,哪里还有心思多事。
可等我走进了一看那人的面孔,吓了我一跳。
握草,这满地打转的居然是刀疤脸!
他怎么也来到了这里,还在这跟傻子似的转着。
既然是熟人,那我可不能置之不理啊。
我顺手一把拉了刀疤脸,刀疤脸一窒停了下来,继而抬头看着我一脸惊异。
前面老妪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却没说什么也没停下来接着往前赶。
我轻声催促了句,快跟上她,别跟丢了。
“冷锋!你怎么来了,对了,我怎么会在这里!”一边走着刀疤脸像是刚睡醒一般缓不过神来问着我。
我白了他一眼说,我哪知道啊!当初让你来捉鬼的,可你看你!唉……
刀疤脸尴尬一笑说对不住哥们,那东西太厉害了,我一个不慎就昏了过去。
我也没理他,刀疤脸又问说你是怎么到这里的。
我就边走边把事情说了遍,同时把看见他满地打转的情形说了。
刀疤脸一听脸色就变了,而且还倒吸了几口凉气。
走着走着我又想到了个问题,当初在出租房里有三个人,我刀疤脸还有个文艾。
唉!这个刀疤脸算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可等我走进了一看那人的面孔,吓了我一跳。
“哥们!这地方这老太婆都不正常啊,咱们别跟了,赶紧走!”刀疤脸凑到我耳边,紧张的说着。
我不清楚这对于我来说是好是坏,但我能确定的是,那一定不会是人,至少不是个正常人。
我回答说,我也知道不正常啊,可不跟着能怎么办,你知道这什么地方嘛,我们怎么回去!
这么一回答,刀疤脸左顾右盼的好一会,最终泄气了。
看来他跟我一样了,两眼一抹黑的不知道到了哪里。
我心里非但没有宽心些,反而更加紧张起来。
瞧着他的模样,我就说了自己的看法,眼下还是先跟着,一会见机行事吧。
刀疤脸点头认同了我的看法,而后两人又加快了几步。
走着走着我又想到了个问题,当初在出租房里有三个人,我刀疤脸还有个文艾。
刀疤脸在半路上遇见了,可文艾呢,她会不会也在这个地方的某处,只是眼下还没碰上而已。
我把这想法一说出,刀疤脸连连点头说极有可能,于是两人赶路同时又刻意打量着四周的情况,看没有没文艾的身影。
这条乡间小道,像是永远没有尽头的样子,我估摸着走了快有大半天累的不要不要的了。可一路上别说文艾了,除了我们叁之外,连个鬼影都没有。
刀疤脸却心虚挠头说,功夫不到家,没道具心里没底啊,眼下没办法了,试试吧。
刀疤脸走得累不说,又开始不安分的说这样走下去不是办法。
我也知道这是事实,可眼下鸡鸡割了菩萨又给得罪了,尴尬的紧也没有第二个方法了。
“硬着头皮死磕到底吧!”
我话一说完,刀疤脸却一指前方,瞅着他吃惊说不出话来的样子,我好奇地看去。
回家!
那盏八角灯笼忽然不见了。
准确点说是,掌灯的老妪忽然没了影。
这么一来我们是真的不知所措了,是进是退也没了主意。
进不知道前面有何未知的危险在等着我们,从老妪忽然消失这点就可以隐约猜到,老妪应该是对我们不怀好意的。
而往后退,能不能退回去还是两说,更何况视线这么差又走了这么远的路,谁能保证我们不会迷路呢。
这时候刀疤脸出了个主意,说他略懂阴阳八卦,试试能不能找出生门。
他是玄学中人,懂这些也不奇怪,我说你怎么不早说啊。
刀疤脸却心虚挠头说,功夫不到家,没道具心里没底啊,眼下没办法了,试试吧。
我连连点头,试试总比原地等天亮等死好些。
刀疤脸这才神情一震,迈开步子掐着手念念叨叨的,瞧着还真有模有样的。
只是他自己都说是略懂了,我也没敢抱太大希望,只盼望着他别把我们坑的比眼下更惨就行了。
可现实就是这样子,怕什么来什么。
刀疤脸围绕着我转着圈,不时停下来算算,接着又走起来。
刀疤脸围绕着我转着圈,不时停下来算算,接着又走起来。
刀疤脸围绕着我转着圈,不时停下来算算,接着又走起来。
我大致数了下,他兜了十几圈后,在我左前方停了下来说,眼下这方位是吉位,也就是生门,我们朝着这方向走,应该可以走出去。
我没有异议,刀疤脸说了句跟我来后便朝着那方向去了。
我不清楚这对于我来说是好是坏,但我能确定的是,那一定不会是人,至少不是个正常人。
这地方真的很诡异,若不是刀疤脸起头走了另一个方向发现这又是一条乡间小道,我还一直以为这地方只有一条路,就是那掌灯老妪带我们走的。
这么想来,是不是说不管我们朝那个方位走,都有这么一条路呢。
刀疤脸摇头说他也不是很清楚,或许只有生路才有吧,至于刚才那老太婆带我们走的,我想那应该是死路,也就是绝路,要不然怎么老太婆忽然就没了呢。
这话说的有些牵强,但听着也有几分道理。
我回答说,我也知道不正常啊,可不跟着能怎么办,你知道这什么地方嘛,我们怎么回去!
跟着刀疤脸,又走了个把小时发现这里好像又昏暗了不少,我怀疑是不是又走错了,就问刀疤脸。
刀疤脸却信誓旦旦说,应该没错,你没感觉到这路越走越踏实吗。
路越走越踏实,这感觉我真心不懂,更别说有没那感觉了。
走着走着我又想到了个问题,当初在出租房里有三个人,我刀疤脸还有个文艾。
既然刀疤脸都这么说了,那应该没错了,再怎么说他也是玄学中人,怎么样比我这个普通人懂一些吧。
岂料刀疤脸这话没说完两分钟,他却忽然停了下来,我一个不慎差点撞上了他。
“怎么了!怎么忽然就停下来了!”
瞧他紧张的情形我知道是又碰上了件邪门的事了,当下转身就要跑。
靠的近了,我才察觉到他颤抖着的身躯。
他看见了什么,吓成了这样!
刀疤脸双眼瞪得溜圆,满脸恐惧的指着我后方。
前面路中间横着一口大棺材!
刀疤脸几乎是连哭吼着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给自己壮胆,我反应慢了些他就抢在我前头了。
他娘的路呢,怎么忽然就没了。
回家!
被他这么一喊,我汗毛就竖了起来,连忙就紧跟着跑了起来。
他娘的这一惊一乍的,迟早会吓死人的。
坑爹啊!选了个生门,瞅着却像是死路!
瞧他紧张的情形我知道是又碰上了件邪门的事了,当下转身就要跑。
“棺……棺材……”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为什么刀疤脸的生意如此惨淡了,技术不到家生意自然是塞门塞路了。
我一转头,还真是,那口棺材就在横在我身后十来米的地方,乏着幽光。
我看着前方,下一刻我惊呆了。
刀疤脸双眼瞪得溜圆,满脸恐惧的指着我后方。
我也没理他,刀疤脸又问说你是怎么到这里的。
可眼前的情形又吓了我一跳。
喘了会气后刀疤脸一回头,像是火烧了屁股一般跳了起来。
“跑!认准一个方向跑,跑的越远越好!”
“回头路没了……”
棺材整体漆黑色,看着厚实庄重却又那么诡异,即便在这昏暗的环境下也能散发出幽光来。
回家!
两人跑的气喘吁吁的也不敢回头,直到浑身都没了气力我们才瘫坐在地停了下来。
回头路没了,那怎么回头!
既然刀疤脸都这么说了,那应该没错了,再怎么说他也是玄学中人,怎么样比我这个普通人懂一些吧。
刀疤脸转过身慌得连连催促说,快往回走,往回走。
说这话时,我明显察觉到了刀疤脸的恐惧,那感觉比他第一眼看见棺材的时候还要剧烈。
路口横棺,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