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可能!
我又看向厅里的文艾,只见她把那个碗放在了香炉前,极为祈诚的拜着,同时口中念念喃喃的,声音很小像是蚊子一般嗡嗡嗡的响。
一定是文艾她眼花了,是了,一定是这样的。
可文艾又说了,当时我以为是眼花了,又不敢叫你怕引起他的注意就躲回了床上。谁知道第二天晚上,我依然看见了汪忠……
第三天,我去了趟汪忠的家,只见他家在办着丧事,问他的邻居才知道,汪忠已经死了三天了。
“你……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之前只说感觉到并没说看到啊!”
文艾叹气,说还不是因为送汪忠不能让你知道,要不然就送不走他!可要用香纸蜡烛,而且一次不一定送的走,怕你发现了送不走,才对你隐瞒了一些。
看着文艾说话时认真的神情,多年来的相处我知道她这次没骗我。
我就问文艾,那汪忠死了怎么纠缠上了我。
文艾说神婆的意思,应该是你害了他他才会缠上你想要报仇,这叫冤有头债有主。可那天你不是才出院嘛,怎么可能去害他呢!而除了是这个情况外,神婆也不知道汪忠怎么会缠上你。
我把这个决定说出来,文艾连连摇头说不行,眼下门上有鬼画符镇着暂时没事,何必去冒那个险。明天我们再去趟鬼街问问,看有没有能耐的道士或先生,让他们来,毕竟他们内行。
这问题我也想不透,而后就说文艾,那瘟神都送走了,你又担心什么啊。
“我以为送走了,可其实应该是没送走!你回来那天晚上,我就听见门外有人在走动!”
她这是在做什么,我越看越好奇了。
“当时我以为是隔壁邻居晚归,但那声响持续了好久才最终消失!昨晚……昨晚,那人又来了!”
我忍不住打了个颤,握草,这越说越玄乎了!
没一会那纸烧完了,文艾这才拾起碗站了起来,转过身递给了其中一个人。
冷静下来后我想了会,惊疑说难道是因为门外那个鬼画符的原因,汪忠进不来了?
文艾一愣,而后连连点头说,应该是了应该是了!
那问题又来了一个,那鬼画符是谁弄上去的,瞧这意思是在帮我,那帮我的有是谁!
很显然,这问题是对于我是没有答案的,至少目前是没有答案。
“这样吧,今天晚上你听听那人来没来,来的话叫我一声,我去看看。”既然那神婆都说了,冤有头债有主,而且文艾也好几次看见了汪忠也没事,看来是真的了。那么我今晚就去见见那个汪忠,看他会不会想要害我,还是说他只是个糊涂鬼。
我把这个决定说出来,文艾连连摇头说不行,眼下门上有鬼画符镇着暂时没事,何必去冒那个险。明天我们再去趟鬼街问问,看有没有能耐的道士或先生,让他们来,毕竟他们内行。
我一想也有道理,就点头同意了。
事情说开了,我发现文艾平静了许多,尽管知道她还是担心,可也不再像之前一样总是一脸愁苦的。看来心里藏着事真挺累挺折磨人的,我说以后我们要彼此坦诚,都夫妻了有什么事摊开说,总有办法解决的。
晚上睡觉前,有些日子没做的我们,彼此拥在一起,来了场鱼水之欢,而后两人满意的进入梦乡。
睡得迷迷糊糊间,忽然感觉到身边有异想,等我醒过来睁眼时,就看见文艾轻轻的开了房门,而后走了出去。
文艾怎么大半夜的起来了,感觉她像是在梦游!可不对啊,我从来都没发现也没听说文艾会梦游。
据说梦游的人不能惊扰她,否则她就会有生命危险,我就睁着眼没敢动看着文艾想要做什么。
难道她是到门口听动静!
可文艾接下来的举动,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只见文艾到了门边直接打开了入户门,而后把头探出门外左右瞅了瞅,继而招了招手就转过身来。
看文艾的动作感觉很熟练,根本不是第一次这么做,我怕被她看见更怕惊扰了她就闭上了眼。
就在我胡思乱想着割腕是什么样的感觉时,却发现文艾迟迟不动手,没一会我却听到文艾起身又出门了。
没一会我就听见厨房里窸窸窣窣的,像是在翻塑料袋的声音。我眼睛眯开一条缝往厨房看去,却只能看见一半的厨房门,文艾应该在厨房里。
没一会文艾出来了,只见她提着一个塑料袋,光线太暗没看清楚是什么颜色的。
文艾蹲在厅中央悉悉索索捣鼓着,过了十来分钟厅里忽然有了光。
那是烛火,文艾点亮了一对烛火。
她这是在做什么,我越看越好奇了。
借着烛光,只见她捉了几根香凑到烛火上,敢情她是在点香。
我又看向厅里的文艾,只见她把那个碗放在了香炉前,极为祈诚的拜着,同时口中念念喃喃的,声音很小像是蚊子一般嗡嗡嗡的响。
握草!半夜三更的在家里点蜡烧香的,她到底想做什么。
没一会香点着了,文艾挥去香上的明火,继而祈诚的拜了几拜,然后插在了地板上有个像是香炉模样的东西上。
做完这些文艾没有停下来,直接站了起来又摸进了厨房,没一会只见她拿着一把水果刀一个碗出来了。
我又想起那天晚上我半夜醒来去桥头找文艾的情形,那时候一睁眼也看见了文艾在这祭拜着,眨眼的功夫也是没影了。当时我还以为是幻觉来着!
这一次因为我没能及时反应过来,文艾快到房间门口了我才闭眼,也不知道她察没察觉到我在偷窥。
她这是在做什么,我越看越好奇了。
我眯上了眼只留下一道细细的缝隙,文艾走到了床边我连忙闭上了眼再不敢窥视。
她想干嘛,难道想把我当初鸡鸭一样给割了喉放血不成!
这可不能坐以待毙,虽然她或许是在梦游我出声会吓坏了她,但要是不阻止,不单我完蛋,她也会坐实杀人的罪名。
我就想着再等等,看她下一步怎么做的时候,她的手却伸进了被窝把我的左手拉了出来。
眼下也不是寒冬季节,文艾的手却像冰棍一样寒冷,接触之下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文艾怎么大半夜的起来了,感觉她像是在梦游!可不对啊,我从来都没发现也没听说文艾会梦游。
她是要放我手上的血?
咦!对了,记得我出事刚醒来的时候,我手腕上有个割腕的伤口,难道那就是文艾给割的!
她要我的血做什么!
尽管我隐约猜到了文艾接下来会割我的手腕放血,我还是没阻止他,眼下她还未动刀子,我想等她动手了再阻止不迟。当然最重要的是,我想知道文艾要我的血做什么用。
就在我胡思乱想着割腕是什么样的感觉时,却发现文艾迟迟不动手,没一会我却听到文艾起身又出门了。
我瞅了瞅又蹲下来的文艾,连忙抬起左手看了看。
这一看吓了我一跳,此时我手腕上还滴答滴答流着血。
刚才明明没感觉到文艾动刀子带来的疼痛感,她是怎么给我放的血。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为什么要我的血。
我又看向厅里的文艾,只见她把那个碗放在了香炉前,极为祈诚的拜着,同时口中念念喃喃的,声音很小像是蚊子一般嗡嗡嗡的响。
文艾怎么大半夜的起来了,感觉她像是在梦游!可不对啊,我从来都没发现也没听说文艾会梦游。
她这举动,不禁让我想起来半山腰的那个民房里,小老头点蜡烧香祭拜我血的情形。
难道文艾跟小老头一样,要我的血有什么大用。
过了没多久,文艾的念囔停止了,可大厅里却忽然刮起了风,烛火在风中摇曳这,文艾的身影投到房间的墙壁上,看得我胆战心惊的。
风没一会就停止了,但我却荒谬的发现,文艾身后多了三道人影。
几乎可以肯定了,上次我手腕上的伤口也是文艾的杰作,这是第二次。
风没一会就停止了,但我却荒谬的发现,文艾身后多了三道人影。
三道身影跟文艾之前的动作差不多,也是背着我跪了下来拜着,我也看不清楚那三个是谁,是人还是是鬼。
她这是在做什么,我越看越好奇了。
祭拜完了,文艾就拿着塑料袋走在前头,带着那三道身影出了门。
过了四五分钟确定他们的确走了之后,我才舒展了早已酸麻的身躯坐了起来,惊疑不定的瞅着厅里还未烧完的烛火。
难道这就是送瘟神?
可是不对啊,送瘟神也没听说过要人的血的,而且文艾还在家里祭拜,那情形哪里是叫送神,叫召鬼显然更合适。
不行,我得跟去看看,万一文艾出事了咋办。
我连忙开了灯穿上了衣服,可一出房门看着厅里我懵逼了。
什么烛火香烟香炉的,一会功夫就没了影,那些东西像是从来都没出现过似的。我走到了那位置蹲下来仔细瞅了瞅,也没发现香灰以及滴落的蜡油之类的。
她这是在做什么,我越看越好奇了。
文艾他们走了之后我还看着那烛火亮着的,这一开灯咋就没了呢。
我又想起那天晚上我半夜醒来去桥头找文艾的情形,那时候一睁眼也看见了文艾在这祭拜着,眨眼的功夫也是没影了。当时我还以为是幻觉来着!
这一次因为我没能及时反应过来,文艾快到房间门口了我才闭眼,也不知道她察没察觉到我在偷窥。
拿了钥匙出了门,我没有像上次一样带上门,因为我这才打算悄悄去看,并没打算与文艾正面接触。
文艾说神婆的意思,应该是你害了他他才会缠上你想要报仇,这叫冤有头债有主。可那天你不是才出院嘛,怎么可能去害他呢!而除了是这个情况外,神婆也不知道汪忠怎么会缠上你。
我忧心忡忡的不知该怎么办,跟去不是,不跟去也不是。
一阵风吹来,没来由的我又打了个颤。
这一次因为我没能及时反应过来,文艾快到房间门口了我才闭眼,也不知道她察没察觉到我在偷窥。
我又挽起手臂看向手腕,发现那上面的疤也去了不少,细看之下新皮也长好了。
离老石桥还有十几来米的时候我停了下来并躲在了路边的绿化带里面,借着桥头上点的烛火,我看见了文艾他们。
下了楼我就直奔着那座老石桥,这时候路上基本没什么人,就连车辆也没见到一辆。
他们喝的,难道是我的血!
这次除了点蜡燃香,文艾还烧起了纸,也不知道是冥钞还是黄纸。
文艾蹲着另外三个人影却是跪着,从我看到他们到现在,也没听见他们发出什么声响。
这事情越来越诡异了,我心里更加确定文艾的一系列动作都是真的,只不过我还一时无法诠释而已。
看了下时间,眼下已经两点多了。最后我一咬牙,还是决定跟去看看。
没一会那纸烧完了,文艾这才拾起碗站了起来,转过身递给了其中一个人。
那人看着是浅浅的喝了一口,像是喝水一样,便把碗转给了中间的人。
文艾说神婆的意思,应该是你害了他他才会缠上你想要报仇,这叫冤有头债有主。可那天你不是才出院嘛,怎么可能去害他呢!而除了是这个情况外,神婆也不知道汪忠怎么会缠上你。
这一次因为我没能及时反应过来,文艾快到房间门口了我才闭眼,也不知道她察没察觉到我在偷窥。
可是从一开灯我就发现,之前那手腕上滴答的血也不见了,手腕上也没有伤口,只有一道像是刚刚愈合好的疤痕。按照常理,这明显是不可能的,我也不确定文艾到底有没有放我的血。
按理说这情况不大可能,这地方不算偏僻,再不济几分钟也会有辆车经过的,更何况不知为何此时两边的路灯全都熄灭了。我整个人都容身于漆黑夜色里,可视度只有一两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