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没哭出来,没办法只得转头接着朝那座桥跑————-走去。
转回去没一会,身后那些跑步声又响了起来,我心说这下完了,不累死也会被吓死。
“握草臭小子,你往哪里跑啊,快回来!”这时一声呼唤从我背后传来,那声音虽然有些缥缈有些魔幻,但我还是听出来了,是小老头的声音。
我激动地眼泪都掉出来了,就要转头时小老头又喝了句,站着别动,我来接你。
既然小老头这么说了,我也就没敢动,静静等着他前来接应我。
过了十来分钟,小老头来了,他说好在我运气好,瞎撞竟然也撞到了这,他才能从桥上看到我,这才叫住我不然我肯定得迷路困死在这地方了。
不过这次倒是我想多了,马上就到桥上了也出啥意外。
我心说这也没法子的事,碰到你这么个不靠谱的老头,我还能说什么呢。
小老头一手拉着我说跟我来,学着我的脚步走,看到什么东西都别想,别怕,别信。
不过这次倒是我想多了,马上就到桥上了也出啥意外。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心里反而怕了,因为我总觉得他不应该无的放矢的,就像刚才的迷路,一不小心就给他说中了。
不过这次倒是我想多了,马上就到桥上了也出啥意外。
正要松一口气时,我身后却传来一声疾呼,握草臭小子,你找死啊,赶紧下来!
一回头我就瞅见看见小老头气呼呼的站在坡底,朝着我大声喊着,赶紧下来别上桥,上去你就完了!我吓得跳起来,那坡底下的是小老头,那牵我的是……
一转头我就吓得拼命甩手,他娘的我竟然被一副骷髅架牵着走了。
那骷髅的手捉我捉的很紧,隐隐的感觉像是指尖已经刺入肉掌一样有些疼痛,仿佛怕我逃脱似得,想到这我更加用力甩着,却发现怎么也甩不掉那紧箍的骨爪。要是眼前有刀的话,我估计会把自个手给砍了。
激烈动静后,那副骷髅架转过身来,我一看又懵逼了,骷髅眨眼变又变成小老头了。大变活人啊这是,我去。
不过这次倒是我想多了,马上就到桥上了也出啥意外。
“我说的你咋都不听啊,要是这么一撒手,你就得永远留在这里了,我也救不了你。”小老头没好气瞪了我一眼说道。
我又转过头看像坡底,只见之前的小老头已经没了踪影。我一抹汗尴尬的说,鬼迷心窍了!
上了桥小老头一屁股做到了地上,气喘吁吁道,为你这趟还真够累的,我一把老骨头差点没散架了。
我感觉比他还累,直接躺地上了,听了小老头的牢骚赶紧回应着说,老人家您辛苦,回头我好好报答你,请你喝酒按摩,不正规按摩都成。
小老头一乐,说你还算有良心,只不过这事还不算完,等办完事再说。
才走了几步台阶,我就感觉身后好像有人跟着来了。
我连连点头,同时问他这是什么地方,竟然这么诡异。
小老头眉头紧锁着,这叫望乡古道,说白了就有点走黄泉路的意思。
我双眼瞪得溜圆问老头,握草,走黄泉路找死啊,我们到这干嘛来了。
折腾了二十来分钟,那仪式总算是完了,我们就此下了桥。
小老头一瞪眼说,还不是因为你的事,不然我吃饱了撑着来这里散步啊。
一想也是,我连忙解释说,老人家您别见怪,一听黄泉路我给吓得糊涂了,您多担待!小老头一摆手说没什么,换做谁听说走黄泉都会怕的。
一想也是,我连忙解释说,老人家您别见怪,一听黄泉路我给吓得糊涂了,您多担待!小老头一摆手说没什么,换做谁听说走黄泉都会怕的。
完了小老头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说歇息好了没,好了赶紧起来,正事别给耽搁了。
不过这次倒是我想多了,马上就到桥上了也出啥意外。
我虽然还很疲惫,一听之下也知道是这个理,就站了起来。
接下来小老头跟我说,这桥就形似于是奈何桥,过了这桥就安全多了,不过眼下还有个仪式要进行。
一想也是,我连忙解释说,老人家您别见怪,一听黄泉路我给吓得糊涂了,您多担待!小老头一摆手说没什么,换做谁听说走黄泉都会怕的。
我心说咋又来了个奈何桥呢,后面不会再来一碗孟婆汤吧。
而且你看这步骤,走黄泉路,上奈何桥的,除了差那碗孟婆汤外,整个就一完整的投胎流程嘛!
不是我多心啥的,走到这一步我有些怀疑这小老头对我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激烈动静后,那副骷髅架转过身来,我一看又懵逼了,骷髅眨眼变又变成小老头了。大变活人啊这是,我去。
我们俩又不相识相熟的,要说这是老人家古道热肠,不计辛苦酬劳的一心帮我,说实话这理由对我没有多大的说服力。
可眼下那小老头啥目的我也无法得到佐证,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静观其变好了。
小老头叮嘱我,四步一回头后再七步一回头,然后又四步一回头如此循环,同时每次回头都要郑重庄严的念句口诀之类的东西。那口诀虽然枯涩难懂念着却很押韵朗朗上口,念叨多了我竟然从中听出了有一股萧瑟的悲襟之意,仿佛是一种送葬的韵味,顿时我心里就更加奇怪了。
折腾了二十来分钟,那仪式总算是完了,我们就此下了桥。
一下桥我就感觉,这里的景象又有了大变化,之前的昏暗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明朗,我瞅了瞅望向天,嗯!好像只差天上那一轮烈日了。
少运动的人多走几步路都觉得累,我也不例外,咬牙坚持上了几百个台阶,我就又累的不行不行的,脑翁耳鸣之下差点没把那碗给丢了。小老头皱眉,一脸无可救药的看着我说,唉,还是歇歇吧!
我正望着眼前车来人往热闹繁华的场面有些茫然时,小老头凑了过来紧张的小声叮嘱我说,这地方有些不干净,一会不管是谁前来你都别理,更不能跟这里的人交谈知道吗。
不干净!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里有鬼不成!
小老头的话吓得我一激灵,赶紧跟上小老头。
走了好一会后我就发现这里的确诡异得很,很多行人车辆明明才擦身而过没多久,才一会又见他们朝我们走来了。看那些人的眼神,竟然都是目光呆滞两眼无神的,仿佛是一具具行尸走肉一般。
走着走着我发现了件更加奇怪的事情,因为我发觉这里的环境竟然有些熟悉,好像之前来过这里一样。
我就这样忧心忡忡的跟着老头,又走了半个多小时,拐到了一个路面被压的很烂的路上时我想起来了,这里竟然是城东开发区。
刚才小老头不是说这里不干净吗,怎么一会到了城东开发区了?难道这是我出现的幻觉。
我揉了揉眼,没错啊,这里的确是城东开发区的蓝安村。
我一直都以为,后山即是矮山,高也高不了哪里去。
也不知道小老头是不是故意的,走着走着他竟然拐进了梧桐巷。
今天梧桐巷里的情景跟前几天大不相同了,此时这里很是热闹人来人往的像是集市一样。不光路上行人多,而且每户人家门口都站着人。那些站姿都出奇的一致,给我的感觉像门神似得横在那里,每双眼睛都紧张的盯着我们一举一动,那眼神,竟然像是怕我们进他们家门似得。
瞅着他们防贼般的眼神,我心里犯起了嘀咕。前几天我才是第一次来,那时候你们都不在呢,我又不认识你们与你们更没有啥恩怨瓜葛啥的,干啥用这眼神瞅我。
我看着一心只顾着赶路的小老头,心想难道他们是在防着小老头?
就在我暗自琢磨这会功夫,已经到了梧桐巷44号。
此时别墅的大门紧闭着,就连楼上那些窗帘也都拉上了,那情形跟前几天像是反着来的。
只伫立了片刻,小老头又在催促我了。
“你能不能走快点啊,愣在那里瞅啥呢!”
我回过神来,只见小老头在前头转过身来,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瞅着我。
唠叨停歇了,小老头仰头望了望天,转头对我说,快点,到后山还有段距离呢。若是错过了时辰,我白忙活还是小事,你可就是大麻烦了,弄不好一辈子只能当别人的影子了。
我边点头边学着小老头的样子往天上瞅了瞅,可是天空上除了那万里无云的蔚蓝,哪里有什么东西好看的,也不知道他在看啥,就能知道时辰。
对了,他说的时辰,到底是什么时辰。
急赶慢赶又走了一个多小时,小老头说的后山才出现在眼前。
我一直都以为,后山即是矮山,高也高不了哪里去。
可眼前的后山,站在山脚下的我瞅着那快要直插上天际的高度,瞬间就吓得没了气力。
老……老人家,我……我们要登上山顶?我弱弱的问了句。
小老头摇摇头说,那倒不用,我们只要登一半就成了,放心吧,也没多少石阶路。
也就!
我去,说的跟吃饭似的。
也不知道这小老头是啥妖孽转世的,我一个二十七八的青年,体能上竟然根本没法望其项背。
到了山脚下,小老头瞅着气喘如牛的我,无奈的摇头说不行那就歇会吧,我先去找点水来。
小老头话一说完,我就直接躺地了。
等到老头回来,我竟然睡着了,老头说踢了我好几脚我才醒来。
而小老头却一指那民房说;“总算是到了!”。然后他又抬头看了看天,一脸狂热的,还好没错过时辰。
小老头走到那民房大门口,上前就对着门上贴的一对门神使劲搓,搓了好一会小老头才推开大门说,赶紧进来吧。
少运动的人多走几步路都觉得累,我也不例外,咬牙坚持上了几百个台阶,我就又累的不行不行的,脑翁耳鸣之下差点没把那碗给丢了。小老头皱眉,一脸无可救药的看着我说,唉,还是歇歇吧!
看着那栋民房,我感觉很荒谬,这前不挨村后不着店又根本不通路的半山腰上,哪个傻鸟在这里建了一栋房子。
小老头递过来一个样式古朴的碗,比寻常吃饭的碗稍微小了些,只不过这碗破了个大缺口,要不然我估摸着怎么也能卖个四五位数吧,看着连我都感觉有些可惜。
至于他让我顶着半碗水上山,我觉得应该是一种祈诚的表现形式,只是这个是不是有些封建迷信了。
“该上路了,给!这可不是给你喝的,你得顶着这东西上山!”
我踏进大门扭头看了下两边的门神,只见那一对门神都少了眼睛,敢情是被小老头刚搓掉了。
不过这次倒是我想多了,马上就到桥上了也出啥意外。
就这样,走走停停走走停停的,等到了半山腰,天色已经开始暗了。
小老头没再搭理我,转身径直往上走,我连忙紧紧跟了上去。
这破碗里装着半碗水,那水很清,感觉比农夫山泉还干净。
这时候我就发现,这半山腰上竟然有一栋三层半的民房。
小老头这么一说我就觉得自个罪大恶极了,赶紧歉意说,老人家您别这样,谁不想好好活着,我一定心诚意实的把这半碗水给端上去,绝不辜负您的一番苦心。
折腾了二十来分钟,那仪式总算是完了,我们就此下了桥。
才走了几步台阶,我就感觉身后好像有人跟着来了。
转过头,却发现身后什么也没有。
我抬头一看更纳闷了,天上灰蒙蒙的什么都没有。
就这么一转头的功夫,那小老头竟然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转过头来又数落我了,这半碗水你得端的心诚意实才行,否则即便到了地方也没用,你要真不想活我也没你奈何,可你别来消遣我成不。
我一听气泄了,还以为他找这么干净的水是知道我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