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早年征战沙场,和驸马韩亭聚少离多,再加上自己的下降,让他永远失去了入朝为官的可能,出于种种愧疚心理,主动替他纳了柳氏为妾。
柳氏也非常识趣,不仅将韩亭照顾得很好,还主动避孕多年,更在长公主忙着照看秦清的身体,无暇顾忌韩云韵时,主动提出帮忙。
长公主冷着脸训斥完韩亭,又对着韩云韵冷声说道:“阿妗,你真的太让阿娘失望了。”
但长公主现在觉得,也许将韩云韵交给柳氏照看,是个错误的决定。
这是韩云韵第一次见阿娘发这么大的火,还用那种失望的目光看着她,好像她做了什么天大的恶事一样。
她手里的帕子都要绞烂了,见韩亭和柳氏都不敢触怒阿娘的威仪,只能瑟缩着身子,带着哭腔求饶。
长公主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主儿,从来没有被人驳斥过?何况这个人还只是个小小的妾氏。
“阿娘,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错了,我只是生气阿姐打了我!”
她手里的帕子都要绞烂了,见韩亭和柳氏都不敢触怒阿娘的威仪,只能瑟缩着身子,带着哭腔求饶。
韩亭看着韩云韵满脸泪痕的模样,都快心疼死了,他不敢触长公主的霉头,只能指望着秦清能出来圆场。
“阿宁啊,阿妗已经知道错了,她年纪还小,不懂事,你多让让她。”
秦清淡淡的重复:“让让她?”
韩亭没有发觉长公主眼中越来越盛的怒火,见秦清这么说,还高兴的点了点头。
“是啊,你是长姐,理应照顾包容妹妹。”
“然后,再让她咒我死?”
长公主深吸一口气,决心以后要严格管教韩云韵。
韩亭被秦清如此一噎,登时恼羞成怒。
“既然阿妗已经认错了,阿宁你又何必揪着不放?”
“韩亭、韩少君!你到底有没有心?”
“韩亭、韩少君!你到底有没有心?”
长公主终于听不下去,一拍桌子怒斥出声,她冷冷看着韩亭,眼中跳着火焰,一字一句问道:“阿妗是你的女儿,阿宁就不是你的女儿了?”
韩亭被当众下了面子,脸色也不太好看,强装镇定。
“阿宁,自然也是我的孩子。”
“既然都是你的女儿,你倒是一碗水端平啊!这次是阿妗有错在先,却要阿宁忍气吞声,哪有你这么当父亲的?”
长公主冷着脸训斥完韩亭,又对着韩云韵冷声说道:“阿妗,你真的太让阿娘失望了。”
对血脉相连的长姐恶语相向,甚至抱有恶念,哪怕挨了打,都不曾悔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长公主冷着脸训斥完韩亭,又对着韩云韵冷声说道:“阿妗,你真的太让阿娘失望了。”
韩云韵意识到,她再狡辩什么也无济于事,虽然依旧心有不甘,也只能泣不成声的低头认错。
“阿姐,我真的知道错了,是我不懂事,你打我也是应该的。我以后再也不惹阿姐生气了,阿姐,你原谅我吧。”
秦清冷淡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她没有将韩云韵是故意推她下水的事情说出来,只是不想阿娘为此伤心,并不是真的毫不在意。
今日,就当是对这份血脉做个了结吧!
长公主看到秦清这幅对韩云韵冷了心的样子,又心疼又愧疚。
她平日公务繁忙,根本无暇教养孩子,两个儿子是跟着皇子们一起长大的,长女是被太后带大的,次女是由韩亭和柳氏带大的。
“韩亭、韩少君!你到底有没有心?”
其他三个孩子都被教养得很好,唯独次女骄纵任性,她总想着,等孩子长大就好了,却造成了如今的局面。
长公主深吸一口气,决心以后要严格管教韩云韵。
长公主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主儿,从来没有被人驳斥过?何况这个人还只是个小小的妾氏。
柳氏也大惊失色的跪下去求情。
“来人!把二姑娘拉下去,打五十下手板,关进房间禁闭,任何人都不许探望!没有我的允许,也不许送吃食进去!”
韩云韵闻言,立马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哭泣声。
“本宫的女儿,用得着你来心疼?你算什么东西,滚下去!少在这里碍本宫的眼!”
“妾身不敢,妾身只是、心疼二姑娘。”
她挥手将碗筷扫了下去,碎片落在柳氏面前,让她跪得越发弯曲,显得格外可怜弱小。
“柳氏,本宫还没死呢,你就想当家作主,管教本宫的儿女了?平日里,本宫看你悉心照顾阿妗有功,这才给你几分颜面,没想到却养大了你的心。”
“长公主,这万万不可啊!二姑娘这么小,又是一直被娇惯长大的,哪里能挨手板子?这五十板下去,手就要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