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被敲闷棍

  扈云秀父亲的丧事在扈明成以及乡亲们的帮助下很快安排妥当。
  说完见扈明成还想拒绝,扈云秀有些无奈的继续说道:“叔,你就拿着吧!云秀这些年给你们添了太多麻烦,不能再继续给你们添麻烦了。”
  “叔,这些银子您拿去,需要买什么东西您就买,如果不够,您先记着,等爹的后事办完,我会慢慢攒来还您的。”扈云秀循着原主的记忆将她这些年藏起来的银子找出来,取出五两交给准备去镇上帮她爹置办丧葬用品的扈明成。
  其实原主家小有资产,而并非陈娟花说的那般穷的连她爹的后事都办不起。原主虽然性格软弱,但还算有点心眼,过去这些年,每次她爹回来给她银子,她都会偷偷藏起来大部分,而剩下的小部分,自然是被陈娟花那个女人抢去了。虽然每次藏起来的都不多,但这么多年下来,也积攒了一笔不小的数目。
  说完见扈明成还想拒绝,扈云秀有些无奈的继续说道:“叔,你就拿着吧!云秀这些年给你们添了太多麻烦,不能再继续给你们添麻烦了。”
  扈云秀刚刚粗略看了看,起码有好几十个银锭子,还有一些碎银子,具体有多少她也没细数。
  扈明成原本还打算自己掏腰包来给堂弟办丧事,现在见侄女一下子就拿出五两银子来,顿时惊住了,忙问道:“云秀,你这银子哪儿来的?”
  扈云秀懵逼了几秒钟才弄清楚是怎么回事,瞬间怒了。将怀里的小萝卜头往男人怀里一塞快速起身,阴沉着脸一把从两人手里夺过棍子,扬手就朝陈娟花挥去。她扈云秀从来不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软蛋,忍她一次两次已经是极限,一而再再而三,那她就真的忍不了了。
  五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别说他们这穷乡僻壤了,就是镇上的好些人家一年也挣不到一两银子。扈云秀一下子就拿出来五两,让扈明成怎么能不惊讶?
  扈云秀懵逼了几秒钟才弄清楚是怎么回事,瞬间怒了。将怀里的小萝卜头往男人怀里一塞快速起身,阴沉着脸一把从两人手里夺过棍子,扬手就朝陈娟花挥去。她扈云秀从来不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软蛋,忍她一次两次已经是极限,一而再再而三,那她就真的忍不了了。
  看到扈明成震惊的神色,扈云秀才忽然意识到她拿出来的太多了,心里不禁有些懊恼,她怎么就忘了古代农村的经济水平是很低的,大多一辈子都是靠种地自给自足。能一下子拿出这么银子的怕是少之又少。不过她也没慌,老实的说道:“是云秀这些年偷偷攒下的。”心里则暗暗决定以后一定要把那些私房钱捂好,财不露白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扈明成一听就懂了,看着扈云秀难过的样子无声叹了口气,把银子推了回去,“傻孩子,你赶紧收起来,给你爹办后事这点银子叔还是有的,这银子你千万收好,别傻乎乎的往外拿。”
  扈云秀能感受到扈明成是真的很疼爱原主,心里不禁有些感动,但还是坚持把银子塞到他手里,“叔,我爹的后事怎么能让您拿银子,您还有一大家子要养,要是因为爹的后事让你们一家陷入困境,爹知道一定会自责和怪云秀不懂事的。”
  说完见扈明成还想拒绝,扈云秀有些无奈的继续说道:“叔,你就拿着吧!云秀这些年给你们添了太多麻烦,不能再继续给你们添麻烦了。”
  “你这孩子,一家人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扈明成满心欣慰,见她坚持也不再推迟,“那行,银子叔就先拿着了,要是置办下来还有剩的,叔再给你。”说完将银子揣进怀里就准备出发去镇上。
  扈云秀见他收下心里悄悄松了口气,见他准备离开,忙叮嘱道:“叔,路上小心。”说完又想到什么?追了几步说道:“叔,要是银子还够,麻烦您给我爹买身好点的寿衣。”
  “行,叔知道了。”扈明成应下后,领着人赶着牛车匆匆去了镇上。
  扈云秀目送人离开后,这才转身走回灵堂,一只脚刚跨进堂屋就看到旁边房门口露出一个小脑袋,瘦小的小萝卜头睁着一双大眼睛怯生生的看着她。知道这个就是原主那个后娘带来的便宜弟弟。看着对方瘦小的身板,忍不住叹了口气,放柔了表情朝他招招手,“小家伙,过来。”
  小萝卜头闻言嗖的一下把头缩了回去,好一会儿又怯生生的探出头偷看,见扈云秀还是那副温温柔柔的样子,迟疑了一下才从房间里出来,然后突然小跑着冲过来,一把抱住她的腿。
  扈云秀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一愣,下意识弯腰把人抱住,感觉到他正在瑟瑟发抖,有些奇怪的拍拍他的后背问道:“……怎么抖成这样?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原本想喊他名字的,但是狗娃两个字她实在是叫不出口,只能忽略过去。
  说起这小家伙的名字,扈云秀又忍不住在心里将陈娟花狠狠的咒骂了一顿。那女人真不配做个妈,这小家伙都六岁了,连个正式的名字都没有,整天对他不是打就是骂,心情好了喊狗娃,心情不好就是小杂种扫把星,她都怀疑这孩子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了。
  “小心!”就在这时,一道悦耳低沉的男子声音突然响起。
  扈云秀懵逼了几秒钟才弄清楚是怎么回事,瞬间怒了。将怀里的小萝卜头往男人怀里一塞快速起身,阴沉着脸一把从两人手里夺过棍子,扬手就朝陈娟花挥去。她扈云秀从来不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软蛋,忍她一次两次已经是极限,一而再再而三,那她就真的忍不了了。
  “什么?”扈云秀本能的抬头,就看到刚刚被她推入屋里的男人跑了出来,结果还没等她明白他那句小心是什么意思?背上忽的一疼,她顿时痛呼出声,“啊!”身体也因为背后袭来的力道往前扑去,她下意识抱紧怀里的小萝卜头。
  眼看就要双双摔在地上,千钧一发之际被一双大手稳稳记住。
  钟离景险险的将姐弟俩接住,同时抬手接住陈娟花再次挥下的棍子。
  扈云秀懵逼了几秒钟才弄清楚是怎么回事,瞬间怒了。将怀里的小萝卜头往男人怀里一塞快速起身,阴沉着脸一把从两人手里夺过棍子,扬手就朝陈娟花挥去。她扈云秀从来不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软蛋,忍她一次两次已经是极限,一而再再而三,那她就真的忍不了了。
  原来是她回来后发现其他乡亲都在院子里搭起来的小棚子下面帮忙准备东西,见灵堂内只有扈云秀一个人,想到好不容易到手的银子就这么没了不说,她好不容易攒下的一点家当也被她一并给了出去,顿时心生歹意,去柴房拿了跟婴儿手臂粗的木棍就悄声进了灵堂,对着背对着门口的扈云秀就是一闷棍。
  扈云秀懵逼了几秒钟才弄清楚是怎么回事,瞬间怒了。将怀里的小萝卜头往男人怀里一塞快速起身,阴沉着脸一把从两人手里夺过棍子,扬手就朝陈娟花挥去。她扈云秀从来不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软蛋,忍她一次两次已经是极限,一而再再而三,那她就真的忍不了了。
  钟离景本来想出来看看情况,结果刚好看到这一幕,可惜他提醒的还是晚了。而刚才小萝卜头会突然冲过来抱住扈云秀就是因为看到她拿着棍子进来,被她一副疯婆子般的样子吓到了。
  “给老娘松开,老娘要打死这个不知廉耻的小贱人。”陈娟花披头散发的如同一个疯子,脸上还挂了彩,明显刚才追出去没讨着好。她使劲拽着被钟离瑾握住的木棍,嘴里大声叫嚷着要打死扈云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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