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慕容心带着行云前往内堂,刚出了房门不远处,便遇见了沈惜言。
今日她看见慕容心,倒不像往日那般充满敌意,欣然说道:“慕容秀女昨日在长春殿被罚跪了一日,今日竟起的甚早。我听说安王这段时日为了陪伴太后,住在流光殿,可昨日安王也没去救你。可见京中传言也未必属实啊!”
一连几日倒无事发生,可在这深宫红墙之内,越是风平浪静,就越是暗潮涌动。
自入宫以来,她便一次次的针对她,慕容心早就知道她昨日假装好心为她求情,不过是为了让丽贵人更记恨她而已。
慕容心淡淡一笑:“我的事情倒不用你费心,你有这心思还不如想下如何讨好苏姑姑要紧,听闻再过几日内务府便会安排各位秀女侍寝了,好像苏姑姑并不十分喜欢你,说不准各位秀女中你便会是最后一个”
只见沈惜言方才脸上的欣然之意,已不再,慕容心脸上带着淡淡笑意,越过她离开。
“姑娘,入宫以来,你都不和和她计较,方才你一席话奴婢看见她脸色都变了。”行云在她身后,低声说到
一连几日倒无事发生,可在这深宫红墙之内,越是风平浪静,就越是暗潮涌动。
“之前我不屑和她计较是不愿多生事端,可她却不知收敛,行云,你要记住,如果别人欺负你,你不反击,那你便会一直被别人欺负,凡事总有底线,若她欺我太甚,我也不会让她好过。沈家姐妹一同入宫,且都如此出众可见为了能得宠是花了心思的。我方才不过是好心提醒她,别把心思用在不该用的地方。”
果真如她料想的一样,行云是安王特意安排在她身边之人,也不枉当日她在长春殿为救她,而跪了一日。
行云早就知道,她的这位主子绝不简单,要不让也不会令安王如此上心。
长春殿被罚跪一事后,太后特地赏了她一些东西,还令苏姑姑亲自送来,于太后她也只是半年前随萧容儿进宫时见过一面而已,太后此举倒令慕容心有几分受宠若惊。
只见沈惜言方才脸上的欣然之意,已不再,慕容心脸上带着淡淡笑意,越过她离开。
一连几日倒无事发生,可在这深宫红墙之内,越是风平浪静,就越是暗潮涌动。
“咯吱”一声,行云推开那赤檀木门由门外而进,将门关上。
“姑娘,方才安王殿下派人前来传话,让奴婢告诉姑娘,今晚戌时会在桃苑等你,请你前去一见说有要事相告。”
“前来传话之人,你可认识?”
心下不禁有些疑惑,桃苑是宫中禁地,安王又怎会约她前去此处见面?
行云复又说道:“奴婢之前在浣衣局当差,从未见过,不过那公公说了王爷住在王府时,他便一直留在流光殿替王爷守着,所以不在王爷身边当值,他说王爷交待了让姑娘戌时前往,那是正值宫中禁卫军换值。前往桃苑便不会被人看见。”
行事细心周到,倒也的确是安王的作风,她曾经听安王说过桃苑是当年先皇为他母妃所建,宫中禁地自是没人敢去的。所以他才会约她前往吧!
慕容心看向窗外,天色已不早了,吩咐行云道:“苏姑姑集训完便去了宁寿宫,今晚我一人前去,你在门外守着像平时一样,以免引人怀疑。安王说我身边你是可信之人,所以我信你。”
一连几日倒无事发生,可在这深宫红墙之内,越是风平浪静,就越是暗潮涌动。
行云屈膝一跪,语中带着真切:“当日长春殿之恩,奴婢永生不忘,奴婢能从浣衣局出来,伺候姑娘也全凭王爷信任。奴婢定不负姑娘所托。”
只见沈惜言方才脸上的欣然之意,已不再,慕容心脸上带着淡淡笑意,越过她离开。
慕容心将她扶起说道:“你我年纪相仿,以后私下在我面前不必自称奴婢,时辰差不多了,服侍我更衣吧!”
果真如她料想的一样,行云是安王特意安排在她身边之人,也不枉当日她在长春殿为救她,而跪了一日。
刚入了夜不久,整个锦绣宫东院已安静下来。
一连几日倒无事发生,可在这深宫红墙之内,越是风平浪静,就越是暗潮涌动。
慕容心早已换上了行云为她准备的宫服,宫女的宫服春夏便是竹青色,秋冬便是紫褐色,紫褐色这深沉的颜色,在夜里行走并不十分起眼,梳了宫女的发式,拿了行云的腰牌,便只等着待会行云带她出去锦绣宫了。
行云送她出了锦绣宫,低声交待她道:“姑娘,不必害怕,如果遇到禁卫军就把腰牌给他看便是了,要在亥时宫门下钥之前回来,回来时要走东院后的偏门,我会提前为你留着门。”
乍一看确实看不出来有何异样,只是即便穿了宫女的宫服,也掩盖不了慕容心出自名门,那与身俱有的贵气。
行云送她出了锦绣宫,低声交待她道:“姑娘,不必害怕,如果遇到禁卫军就把腰牌给他看便是了,要在亥时宫门下钥之前回来,回来时要走东院后的偏门,我会提前为你留着门。”
行云复又说道:“奴婢之前在浣衣局当差,从未见过,不过那公公说了王爷住在王府时,他便一直留在流光殿替王爷守着,所以不在王爷身边当值,他说王爷交待了让姑娘戌时前往,那是正值宫中禁卫军换值。前往桃苑便不会被人看见。”
直到慕容心那紫褐色的身影,越走越远,行云才转身回去锦绣宫。她们都不知道的是,就在不远处,早有一双眼睛看见了这一切。
“嗯,我知道了,你快些回去,我会尽快回来的。”
酉时三刻,慕容心低垂着身子,便跟着行云出了锦绣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