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街道,细雨蒙蒙,雾气遮挡了些许视线,“砰——”突闻巨响,一辆黑色轿车的车头冒着丝丝青烟,被迫停了下来。
引擎盖处,从天而降的“黑影”轻微的起伏着。
聂安歌紧闭着双眼,感觉五脏六腑都似被重物碾压过一般,口中泛阵阵腥甜上涌。
佣兵团也被她的好妹妹接手了。
她不是死了吗?死在自己亲手养大的妹妹手中……
佣兵团也被她的好妹妹接手了。
聂安歌凉凉叹息一声,可她明明还有知觉,所以,她这是重生了?
记忆中的世界没有变。
她所在的星耀帝国也没有变……
聂安歌皱了皱眉,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她忽略了。
她现在是重生在一个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孩身上吗?
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虽然她生在星耀这个国家,但她幼年时,已经离开。
没想到死后……
聂安歌轻喘着气,脑中划过“自己”被人拿着枪追杀,紧接着被迫从高处跳下,砸在了别人的车上的画面,一时间竟有几分恍惚。
猛地一阵呛咳,女孩灰白的唇被血色浸染。
猛地一阵呛咳,女孩灰白的唇被血色浸染。
雨势渐渐变大,即便撑着伞,还是打湿了他的鞋和裤脚。
聂安歌回了些神,这样折腾都不死,看来原主的身体,和她原先一样……有些异于常人。
雨势渐大,聂安歌合着眼,呼吸渐重,却不想挪动分毫。
她现在是重生在一个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孩身上吗?
也不知是谁那么倒霉,被她“临幸”,想到车主气急败坏的模样,她的唇角越发妖冶。
车厢里,寒气弥漫。
“下去看看。”男人额上青筋一跳,深邃的眸子覆上一层寒霜。
戚泽下了车,眼瞅着引擎盖上那么大个凹陷,还有凹陷上躺着的人,一脸懵逼。
“枭爷,我们可能被人碰瓷了!”
“下去看看。”男人额上青筋一跳,深邃的眸子覆上一层寒霜。
“……”
破碎的痛呼被聂安歌吞入腹中,雨水倾砸而下,于她来说就像是酷刑一般,身体温度越来越高。
夜霆枭拧眉,打开车里暗格,取伞下车。
佣兵团也被她的好妹妹接手了。
雨势渐渐变大,即便撑着伞,还是打湿了他的鞋和裤脚。
佣兵团也被她的好妹妹接手了。
修长的身影被雨幕裹挟,挺拔冷峻,自成一副气势凌人的山水画。
聂安歌眉头收紧,压迫感扑面而来,加强了她的警惕。
车里出来的,绝非善类。
夜霆枭站定,漆黑如墨的眸子冷冷道望向引擎盖上躺着的人——
头发凌乱,额头有伤,脸上脏了些,看不清长相,唯一能确认身份的就是她这一身沾满了暗红的血迹的校服。
这个女人来历不明,形迹可疑……他抬起湛黑的眸,唇边勾起一丝冷冽,“还活着吗?”
“您稍等,属下看看……”
戚泽一脸凝重的走上前,想探一探女孩的鼻息,谁知女孩突然睁开了双眼,把他惊的心肝儿直跳。
“枭爷!”戚泽找回了自己的舌头,“这人,她自己醒了!”
醒了?夜霆枭眸色微暗,淡淡道,“你是谁?”
“你又是谁……”
聂安歌眸子上移,瞧着男人那淬了寒冰的俊美脸庞,似成相识的感觉越加深刻,他们好像见过?
佣兵团也被她的好妹妹接手了。
她支着手臂,缓缓起身,虚软的身体难以承重,还没抬头看清四周,便从引擎盖上滚了下来。
碎片式记忆猛地冲进脑海,零星的片段,刺得她脑袋生疼。
头发凌乱,额头有伤,脸上脏了些,看不清长相,唯一能确认身份的就是她这一身沾满了暗红的血迹的校服。
破碎的痛呼被聂安歌吞入腹中,雨水倾砸而下,于她来说就像是酷刑一般,身体温度越来越高。
雨势渐渐变大,即便撑着伞,还是打湿了他的鞋和裤脚。
聂安歌仅仅说了几个字,咽喉处便如同烈火烧灼一般,痛到失声。
雨水模糊了聂安歌的眸子,她恍惚的看了眼被她“祸害”的车子,竟然是全国际的限量款?那他的主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