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天问香在不断听天隐神驹絮叨之下,一路以极快的速度巡天,如今早就穿过天度,临近古之三国的边境。
……
“神驹,你说在古之三国上不会被人发现吧?”天问香小心翼翼的问道,生怕被古之三国的人发现,要知道如今冥阳大陆有些动乱,五方各怀鬼胎,暗流涌动。
“切,怕什么,当初本神驹可是赶走古帝的绝世强驹,我看连你父皇都不行吧。”天隐神驹骄傲的说道,神色十分真,不似作假。
天问香已是第二遍听到这话,内心不觉中隐约认可。虽感到不可思议,但想到举国如此敬畏与欢迎天隐神驹,至少这马还有过人之处……
“两位,你们越境了。”突然间,天隐神驹正前方,一股空间波动闪动,随后,只听到一声惨叫,天隐神驹吃痛的停住。
“小娃娃,你父亲现在可内外为患,赶来我们这边,定会有来无回。”欲截摇着青羽扇,成竹在胸。
“什么人,赶在本神驹面前撒野。”关键时刻,天隐神驹还是忘不了胡吹。
“哈哈,当日被你骗的我来了。”话音未落,古帝出现在神驹和天问香面前,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天问香,越看越满意。
“不好,这处的时空不太稳定。如今被它强行打破,连原来的平衡都消失了。”欲截连忙大喊。
“你是?”天问香只感觉眼前这人在哪里见过。
“就是我,怎么了?”天问香不禁一皱眉,这人眼神太不对……
“问香对吧?”古帝含笑着说道,神情慈祥,完全不像是心怀鬼胎之人。
“就是我,怎么了?”天问香不禁一皱眉,这人眼神太不对……
“你是当年那莽撞小子?”猛的一颤,天隐神驹惊呼道。
“你还记得?”古帝带着笑意,看向天隐神驹。当年他故意放走它,如今是收网的时候。
“古兄,这么快干什么。”没等天隐神驹和天问香反应,古帝身旁竟然又出现两人,这两人一出现,周围的空气更加沉闷,空间的禁锢进一步加深。
“不多说,问香,你跟我走吧。”古帝不由分说,直接跨到天隐神驹旁,拉起天问香。
“已经过去半柱香了,幽惜小姐再不回来,可能就真的回不来了……”没等仆人说完,云辰猛地推开房门,匆忙往森林赶去……
“神驹,快救我。”天问香猛地想起,眼前此人就是古之三国的帝皇之一,也是最强大的。
“唉,关键时候,谁都靠不住呀。小娃娃,对不住了……”神驹双翼猛地一震,欲要破开禁锢逃离。
“你不是说能赶走古帝吗?”天问香不禁气恼的说道。
“哈哈,你原来还是匹胡吹马。”一旁的凡河听后,爽朗笑道。
“哼,你懂什么?”天隐神驹也没恼怒,只是无奈的反驳,随即四蹄猛地踏天,哗啦一声,宛如铜镜破裂,周围的时空瞬间变得混乱。
“不好,这处的时空不太稳定。如今被它强行打破,连原来的平衡都消失了。”欲截连忙大喊。
“算它走运,我们走。”古帝拉住天问香,而后体内仙络运转,磅礴的仙力散发,混乱的时空,突然停顿。
故事,似乎就是一次不经意间的偶然,拉开了多年的序幕。
“趁现在,走。”随着古帝大喝一声,三帝撕裂周围的时空,遁入其中。
“神驹,快救我。”天问香猛地想起,眼前此人就是古之三国的帝皇之一,也是最强大的。
在他们走后,这片时空还是有些混乱,可由于规则,在不停的完善着,最终趋于平衡。
故事,似乎就是一次不经意间的偶然,拉开了多年的序幕。
……
古之三国,落凤殿内,三帝从虚空踏出,古帝带着痛快的笑声,看向其他两帝。
“在下……古桀,请问姑娘……”略微停顿,古桀刚要说下去。
“没想到天度老头没在她身边,这一次,天度老头失算了。”欲截率先开口道。
“没错,这一次我看天度老头怎么求我们。”凡河接着道。
“你们这些坏人,我父皇会把你们赶走的。”天问香挣脱古帝,退后几步,眼中带着一丝惊慌,可更多的却是愤恨。
无缘无故被人劫,而且还是一方国主,即使她还小,可也明白这是多么无耻。
“小娃娃,你父亲现在可内外为患,赶来我们这边,定会有来无回。”欲截摇着青羽扇,成竹在胸。
“现在你就好好呆在我古之三国,我不会亏待你的。”古帝说完,便示意凡河,欲截,三人无声息中,消失不见。
唯留下天问香一人,不知所措的坐在床沿边,茫然的看着周围一切。
“孩子,有危险时候,一定要冷静。既来之,则安之。”天度的话,不断回响在天问香心里。
古之三国,落凤殿内,三帝从虚空踏出,古帝带着痛快的笑声,看向其他两帝。
“对,我要冷静。”
……
“两位,你们越境了。”突然间,天隐神驹正前方,一股空间波动闪动,随后,只听到一声惨叫,天隐神驹吃痛的停住。
“走开,里边的人是谁,连我都没权力去看?”落凤殿外,古桀愤怒的喝道,他今日不知从哪里得来消息,知道落凤殿内有一重要人物,不由想要会一会面。
“谁啊,这么吵。”天问香猛地起身,现在已是冥月升起,她在冷静后,依照往常,本想打坐修炼,可却被外边的古桀打扰。
咯吱一声,大门打开,古桀本想示好,蓦然间,一朵青莲出水,天问香纯洁无邪的神色,那双灵动的眼睛,在开门的一刹那,勾走了古桀的心神。
“你是谁?”
“在下……古桀,请问姑娘……”略微停顿,古桀刚要说下去。
“姓古的都不是好人。”
啪的一声,门瞬间被关上。
“那人是谁?”古桀沉着脸问看门之人。
“古帝有令,此人为贵宾,谁都不得打扰。”
“你们……”古桀愤怒的指着守门人,随即气愤的一甩袖子,转身离去。
他愤怒的不是天问香,而是心中的莫名,宛如心中最重要的东西,被人夺走,是天问香的拒人千里,还是门卫的冷漠行事,在这时候,专研帝皇心术的他,也分不清。
“两位,你们越境了。”突然间,天隐神驹正前方,一股空间波动闪动,随后,只听到一声惨叫,天隐神驹吃痛的停住。
……
问心殿,古翊的宫殿,此时他趁着初晨十分,开始在殿前的花朵上,采集昨夜的白露。而他,把采集的白露,浇在脆嫩的幼苗上。
这已是他多年的习惯,他的宫殿没人伺候,十分冷寂。早晨的白露育苗,就是他最大的乐趣。
此时的他,心无旁骛,皇宫之中的争夺,似乎成为过往,有的只是眼前的一滴,那晶莹无暇的白露。他的手,轻轻捻住白露,力量在他的控制下,在白露边形成波纹,不断地凝实,随后被他放入玉器上,一滴滴白露,就是这般小心下,被他不断采集。
而后,他又捻起白露,放入幼苗的顶芽上,看着白露,顺着顶芽,滑入幼苗深处,他的心,似乎愉悦许多。
……
“嘿,你在干什么?”突然间,一声清脆如银铃般的话音,在古翊耳边回绕。
“谁?”古翊猛地一抬头,砰地一声,两人额头略微摩擦,古翊心神瞬间混乱,手中的玉器没拿稳,咣当一声,白露洒落一地,一早的心血就此浸润在土地上。
“就是我,怎么了?”天问香不禁一皱眉,这人眼神太不对……
“你?”古翊不由一怒,连看人是谁的心情都没。
“小娃娃,你父亲现在可内外为患,赶来我们这边,定会有来无回。”欲截摇着青羽扇,成竹在胸。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来的正是天问香,她不禁慌张的说道,看着如此愤怒的古翊,她的心砰砰直跳,有些慌乱。
古翊这才回过神,看着一名完全陌生的女子,年龄与他相仿,可她的眼睛,是世间任何画师都难以描绘的,她的无邪之色,不经意间,触动了内心。
“什么,怎么回事?”云辰本来退出比赛后便来修炼,可这一清醒,这么重要的事情传来,最近可真是好事不来,祸事连连。
“幽惜呀幽惜,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是古翊,问心殿的主人。”
猛然间,漩涡在不断扭曲,画面似乎飘到古翊跳入逐鹿漩涡的那一刻。
“已经过去半柱香了,幽惜小姐再不回来,可能就真的回不来了……”没等仆人说完,云辰猛地推开房门,匆忙往森林赶去……
“我为了你,什么都可以去做……”云辰不知道的是,溪边,他离去的刹那,在云幽惜的心中,已然有了决断。
故事,似乎就是一次不经意间的偶然,拉开了多年的序幕。
也就在这时,一名女子,抛入一缕青丝,随着漩涡不断扭曲后,最终消失了……
……
这一醒来,浑身虽然感觉好多了,可却依旧有损伤,境界始终无法恢复。
“小娃娃,你父亲现在可内外为患,赶来我们这边,定会有来无回。”欲截摇着青羽扇,成竹在胸。
“你还好吧?”天问香小心翼翼的问道,生怕再次触怒古翊。
“我叫天问香,天地的天,问心的问,焚香的香。有事记得问天焚香来求我……”一句天真的话语,却是古翊一辈子难以忘怀的。
“我觉得姓古的都不是好人……可你……却是个例外……”一个人傻傻的说道,咔嚓一声,“这缕青丝,你留着……”
“没……没事。”古翊别过头,看着地上,一时间无言以对。
“不好了少爷,族长让我传话说幽惜小姐为你进入昆猊禁地,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没等云辰回过神,门外的一名仆人隔着门,急切的喊道。
“她是谁?”躺在床上的云辰,猛地睁开眼。他又梦到上古之事。本来他想要修炼冥老给他书籍内记载的修复静脉的脉术,可到了关键一步,他被痛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