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交公

  他长得真好看,面如冠玉,皮肤白皙,浑身上下更是带着书香的气质,不知道他是不是喷香水的原因,他身上很香。
  “咳咳...”男人干咳两声,我赶紧推开他,红着脸说:“欢迎光临!”
  他站在门口往里面看了看,眼里带着一些复杂的情绪,“这真是茶馆?我听说...我...”
  见他吞吞吐吐的似乎怕说什么会得罪我的样子,于是我热情的拉进里面道:“话呢要里面说,你...”
  “美女,你要自重啊,我不是那种人!”他连连挣脱我的手说:“我也是听别人说你们这里有人会驱鬼我才来的。”
  我脸色一黑,长得如此好看的男人,这脑子里想的东西是不是有点龌龊了。我皱着眉,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让他坐下来,自己则是端来一壶茶,放在桌子上。
  我微微一笑,这浑身上下的书生气,还真挺让我喜欢的,但碍于我们现在资金有限的份儿上,我也懒得调侃他,便说:“你家这个事儿呢,首先不说别的,就这个地界有点远,再加上你说你妹妹的事,我心里大概也有个数了,挺难整的,给你个一口价,就一千块钱,你要是同意,我就跟你去家里瞧瞧,不同意,那就请您走好。”
  我熟练倒出一杯茶,这茶倒出来虽说是红的,但倒进杯子里却十分清澈,“你没来错,但你想多了,我们这里不是接那种生意的。”
  他挠挠头,想起刚才的举动有些尴尬。
  注意到我的视线,黄夜行捂着自己的左脸说:“别看我,看这位小哥。”
  我继续说:“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林,名兮。”
  “美女,你要自重啊,我不是那种人!”他连连挣脱我的手说:“我也是听别人说你们这里有人会驱鬼我才来的。”
  “何奈。”
  听了这两个名字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不知为什么竟然觉得好笑,究竟是他名字好笑还是他这人好笑我却不知。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打断他的话看着黄夜行说:“这像你的风格。”
  “你笑什么?”他问。
  我没有回答他,把那杯茶推到他面前道:“再急的事情喝口茶慢说。”
  这个何奈谦谨的端起茶杯,我的视线落在他手背上的伤口上,上面是一排牙印儿,紫红紫红的,看上去应该是前些天的。
  他喝了一小口便放下杯子,眼睛先是四处看了一会儿,然后说:“这里就你一个人?”
  “我们什么时候走?”何奈问。
  “除了我还有三人,他们都出去了。”正说着,黄夜行就拉着个脸进来了,但是一看到有人,顿时笑了,“呦呵,欢迎光临啊。”
  何奈想要站起身,我摆摆手,让他随意点。
  黄夜行坐在我身边,一双小眼睛上上下下把何奈打两个遍,然后问我:“这位是什么情况?”
  “刚要说,就被你打断了。”我说完视线就落在他的脸上,他脸上有着三道印子,像是被什么挠的。
  注意到我的视线,黄夜行捂着自己的左脸说:“别看我,看这位小哥。”
  我白了他一眼,然后问何奈有什么事情。
  注意到我的视线,黄夜行捂着自己的左脸说:“别看我,看这位小哥。”
  “我妹妹被鬼上身了。”何奈皱着眉,很是懊恼。
  我和黄夜行对视一眼,我又问:“具体是怎么回事。”
  他喝了一小口便放下杯子,眼睛先是四处看了一会儿,然后说:“这里就你一个人?”
  “三天前,我接到了我老家的电话,说我妹妹掉河里了,醒来的时候性情大变,家里的鸡鸭都被她活活给咬死了...”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打断他的话看着黄夜行说:“这像你的风格。”
  “闭上你那坑。”黄夜行没好气瞪了我一眼,“好好听你的得了,扯我干什么。”
  “我们什么时候走?”何奈问。
  我也懒得搭理他,便让那个何奈继续说,他话间透露着无奈,我也才得知,他今年二十八岁,是一名工程师,就在本市一家还算不错的公司上班。他妹妹名为何楚楚,是个刚上大一的学生,这不放假吗,所以就回老家了。他老家离这里一百多公里,靠着一县城边上的个村儿,他家是开小超市的,他爸又是中学老师,家境也还算不错。三天前,他妹妹和村里的朋友去水库边上钓鱼,结果失足掉了下去,醒来便性情大变,何奈回家后,还被咬了一口,就是他手背上那排牙印儿。
  黄夜行听着听着并不太感兴趣,于是就交给我了,自己懒洋洋的走到一边的太师椅上拿着紫砂壶小酌,小歇。
  何奈瞥了一眼黄夜行,又看着我说:“我也是听朋友介绍来的,你们这价钱...”
  我微微一笑,这浑身上下的书生气,还真挺让我喜欢的,但碍于我们现在资金有限的份儿上,我也懒得调侃他,便说:“你家这个事儿呢,首先不说别的,就这个地界有点远,再加上你说你妹妹的事,我心里大概也有个数了,挺难整的,给你个一口价,就一千块钱,你要是同意,我就跟你去家里瞧瞧,不同意,那就请您走好。”
  我以为他会跟我讨价还价一番,结果,何奈很痛快答应了,这真的出乎我的预料,足以证明,他妹妹的事情真的很急。
  何奈掏出钱包,拿出五张人民币,“这是定钱,若是你解决了我妹妹的事情,我再付另外五百。”
  说实话,冲他掏钱这个动作,我就后悔了,因为我要少了,回头看了黄夜行一眼,他闭着眼睛说了两个字,“憨货!”
  我接过钱,起码有个开门红,不用像他和白泽似的出去拉活,下次再有活的时候我就多要点。
  何奈挑了挑眉,似乎觉得我这是空话,但他也没说什么。在我们刚要出门前,黄夜行在我身后开口道:“钱交公。”
  走出来,何奈抬头瞅了一眼店铺的牌子,喃喃自语道:“渡.茶,为什么会起这样的名字?”
  “现在。”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带什么,反正明天就回来了。”
  我回头呸了一下,“交你妹。”这钱当然是我自己揣起来了,胡八月和黄夜行这俩货一个比一个能花钱,我唯一能信得过的也就是白泽了,但他还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管,于是我就担当起这个管家婆。
  我回头呸了一下,“交你妹。”这钱当然是我自己揣起来了,胡八月和黄夜行这俩货一个比一个能花钱,我唯一能信得过的也就是白泽了,但他还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管,于是我就担当起这个管家婆。
  “我们什么时候走?”何奈问。
  我回头呸了一下,“交你妹。”这钱当然是我自己揣起来了,胡八月和黄夜行这俩货一个比一个能花钱,我唯一能信得过的也就是白泽了,但他还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管,于是我就担当起这个管家婆。
  何奈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他见我这一身轻装又说:“你不带点什么吗?”
  我没说话,只是嘿嘿一笑,何奈见我不说他也就没问,伸手拦了辆车,便去车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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