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浅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完全没有了想要和苏易胜争辩的心情,自己失声了?
苏易胜也发现了白苏浅的不对劲,脸上变得更加的阴郁,片刻,他转身对着门口喊了一声:“人呢,医生……”
紧接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快步走了进来,苏易胜指着病床上的人:“她为什么不会说话了?”
那个医生慌忙的对白苏浅进行检查,最终却是一脸惋惜的摇了摇头:“病人因为火灾现场的浓烟伤着了喉咙,短时间里恐怕是不能恢复了。”
“那需要多久?”苏易胜沉闷的声音响起。
“那需要多久?”苏易胜沉闷的声音响起。
“三个月,或者永远。”
苏易胜最终还是没有走进去,只是看着白苏浅,停留了一会,就再一次转身离开了。
一句话,彻底的将白苏浅打入地狱,自己以后可能永远不能说话了吗?
白苏浅从来就没有觉得这样的无助过,眼泪夺眶而出。
苏易胜看着白苏浅,紧紧地皱着眉头。
被他那样折磨的时候都没有哭,但是现在却哭了,苏易胜第一次感受到白苏浅的脆弱。
心里不由得一阵莫名的烦躁,苏易胜脸上依旧冷冽:“白苏浅,你看到没有,这就是你的报应。”
她不愿意说话?苏易胜皱眉:“好,我知道了,下去吧。”
白苏浅根本就没有听到苏易胜的话,只是呆呆地坐着,心如死灰,原本白皙的小脸更是显得苍白,让人怜惜。
被白苏浅这样的忽视,苏易胜的怒意更大了,直接握着白苏浅的手腕使劲往身边一拉:“你又在这里装什么可怜?”
白苏浅不知道好好的苏易胜又发什么神经,一脸恐慌的看着他。
苏易胜最看不惯的就是白苏浅的这副样子,无辜、惶恐,可怜。
只觉得心里一阵莫名的不适,苏易胜狠狠地松开了白苏浅,转身大步的向门口走去。
她不愿意说话?苏易胜皱眉:“好,我知道了,下去吧。”
“白苏浅,你别想着去死。”
走到门口的苏易胜忽然停住脚步,转身看着还在发呆的白苏浅。
白苏浅心里一动,他不愿意自己去死,是不是代表他的心里还在意自己?
白苏浅连忙伸出手先要去拉住失足的沈羽墨,但是还是晚了一步,白苏浅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沈羽墨落下了悬崖,消失不见。
可是苏易胜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将白苏浅彻底的打进地狱。
“你就算是死也不能救赎自己的罪孽,你只配这样痛苦的活着。”
白苏浅看着苏易胜绝情离开的背影,一股苦涩的味道在心里蔓延开来。
白苏浅连忙伸出手先要去拉住失足的沈羽墨,但是还是晚了一步,白苏浅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沈羽墨落下了悬崖,消失不见。
苏易胜是该多恨自己,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当年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可是苏易胜不相信自己的解释,他只相信他亲眼看到的。
白苏浅无力的闭上了眼睛,似乎又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夜晚。
“小羽,都打雷了,这天一会就下雨了,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这里太危险了。”
白苏浅看着正在往悬崖边上走去的沈羽墨急忙开口阻止。
一脸兴奋的沈羽墨根本就听不进去白苏浅的话,还是继续向前:“苏苏,阴雨天气才能看到云层的美景,你快来看啊,这里很美呢。”
“啊……”一声惊叫声响起。
白苏浅连忙伸出手先要去拉住失足的沈羽墨,但是还是晚了一步,白苏浅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沈羽墨落下了悬崖,消失不见。
紧接着就是被人重重推倒在地,苏易胜猩红的眼睛出现在眼前:“白苏浅,你为什么要把小羽推下悬崖?”
“不,不是我……”白苏浅无力的辩解着,还没有从刚才发生的一切中缓过神来。
已经彻底失去理智的苏易胜根本听不进去:“我亲眼看到的,白苏浅,我要你偿命。”
脖子上传来的窒息感让人觉得恐惧:“不要……”
白苏浅猛然从梦中惊醒,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密密实实的汗珠,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自己经常在这样的噩梦中惊醒,白苏浅早就已经习惯了,但是最近似乎做梦的频率越发的频繁了。
身边传来一个唯唯诺诺的声音:“夫人,你做噩梦了吗,来擦擦汗吧。”
白苏浅回头就看到身边站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圆圆的脸,带着稚气,手里拿着一条毛巾,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
白苏浅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苏易胜派来监视自己的人,可是看到她的样子,白苏浅还是对她露出了一个笑脸,轻轻的点了点头。
小姑娘一边给白苏浅擦汗一边不忘自我介绍着:“夫人,我叫小月,总裁特地让我来照顾你,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白苏浅刚想开口却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能说话,无奈的摇了摇头,坐直了身体,指了指桌子上的杂志。
如果不是自己亲眼看到白苏浅把小羽推下了悬崖,自己恐怕也会被这样无害的外表给欺骗了吧。
一旁的医生摇了摇头:“检查结果显示外伤是次要,心病才是主要的,病人不愿意说话,我们有心无力啊。”
小月立刻会意,将杂志递到了白苏浅的手中。
病房外,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医生轻轻的摇摇头,叹息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她不愿意说话?苏易胜皱眉:“好,我知道了,下去吧。”
“那需要多久?”苏易胜沉闷的声音响起。
苏易胜最终还是没有走进去,只是看着白苏浅,停留了一会,就再一次转身离开了。
当年如果不是没有直接证据,不能指控白苏浅,自己绝对不会让她活到现在的。
小姑娘一边给白苏浅擦汗一边不忘自我介绍着:“夫人,我叫小月,总裁特地让我来照顾你,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推开病房门,刚好看到坐在床上一脸恬静看书的白苏浅,喉苏易胜咙不由得轻轻一动,阳光下的她看起来那样的纯净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