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宜家僵在原地,脑子却在飞速运转,她早该想到的,如果不是清辰,还有哪个老总会闲到关心一个服务员的去留?
可就算是他,难道不应该为她的主动离开而松一口气吗,为什么还要把她叫过来单独询问?
宋宜家紧抿着唇,仍然不敢放松警惕。
他意欲何为?
“你打算在门口站到什么时候?”
冷清的声音响起,打断宋宜家的思考,她寻声望去,就见清辰正半眯着眼看着她,夹烟的手指叩击着桌面。
她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转身就走。
“站住!”清辰冷声道,“工资不想要了?”
宋宜家硬生生顿住脚步,片刻,又一步步走回来。
“你想怎样?”她握着门把手问道,打算一个不对就关门跑路。
“把门关上,我告诉你!”清辰将身子靠在椅背上,冲着门努努嘴。
宋宜家没有动,面对这样一个昔日伤害过她的人,她怎敢轻易给他单独相处的机会?
清辰的视线落在她手上,从她攥门把手攥到骨节发白的动作,可以想见她内心的紧张和恐惧,抑或愤恨。
她是真的恨他,恨得不留余地!
“放心,我不会碰你。”他说道,“我们今天是单纯的上下级谈话。”
宋宜家紧抿着唇,仍然不敢放松警惕。
“虽说是上下级谈话,但因为我们的特殊关系,难免会牵扯到一些隐私,如果你不介意别人听到,开着门谈也无所谓。”清辰见她还是不动,淡淡说道。
宋宜家恨恨地剜了他一眼,跨进去,“嘭”的一声关上门,沉闷的巨响传达着她的愤怒。
“说吧,你到底要怎样?”她怒道。
“不怎样。”清辰正色道,“你是整个酒店唯一一个递出辞呈的员工,做为老总,我想了解一下,你辞职的原因。”
“原因你不应该最清楚吗?”宋宜家嗤声道,“我不走,难道留下来给仇人做工?”
“你想清楚。”清辰说道,“你走我不拦你,但是,你先问问自己,付不付得起高额的违约金?”
违约金?
宋宜家愣了一下,跟着就傻眼了。
“别盖,我不走了!”宋宜家大声道,绕过办公桌,冲到清辰身边去抢辞职报告,跑的太急,脚下一打滑,一个重心不稳,“扑通”跌进了清辰怀里。
对呀,她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
“别盖,我不走了!”宋宜家大声道,绕过办公桌,冲到清辰身边去抢辞职报告,跑的太急,脚下一打滑,一个重心不稳,“扑通”跌进了清辰怀里。
“看来你是想起来了?”清辰笑道,“不需要我再提醒了吧?”
“你不是要报复我吗,走了还怎么报复?”清辰见她不说话,幽幽道,“据我所知,天龙的薪资是同行业最优厚的,你要攒钱救你弟弟,就不该意气用事。”
当然不需要提醒,宋宜家自己知道,当初酒店为了防止人才流失制定了不同期限的用工合同,三年限的在原有工资的基础上加薪百分之二十,五年限的加薪百分之四十,她为了能多挣点钱,就签了五年的合同。
但合同明确规定,没到期限离职者,需赔偿三倍年薪。
虽然服务员的工资并不算很高,但三倍也有十几万,让她拿什么赔?
而且,她的钱一分一厘都不能乱花的呀!
“你不是要报复我吗,走了还怎么报复?”清辰见她不说话,幽幽道,“据我所知,天龙的薪资是同行业最优厚的,你要攒钱救你弟弟,就不该意气用事。”
宋宜家不得不承认,清辰很会攻心,“弟弟”一词瞬间就击碎了她的坚持。
在这世界上,如果还有一个人让她舍弃不下,那就是她可怜的弟弟。
清辰倒吸一口凉气,鼻子捕捉到一股奇异的清香,宋宜家挣扎的动作像小鹿撞在他心口,让他禁不住呼吸紊乱,手不由自主覆上那纤软腰肢。
“想好了吗?”清辰抓起桌上的辞职报告晃了两下,“如果你仍决定要走,我可就盖章了!”
冷清的声音响起,打断宋宜家的思考,她寻声望去,就见清辰正半眯着眼看着她,夹烟的手指叩击着桌面。
“呀!”她发出短促的惊呼,挣扎着想要撑起身子,慌乱间一只手重重地摁在清辰的敏感区……
宋宜家吓的心脏骤停,失措间,清辰的脸已经向她凑了过来……
他说着,拿起一枚大红的印章,就要往上盖。
“别盖,我不走了!”宋宜家大声道,绕过办公桌,冲到清辰身边去抢辞职报告,跑的太急,脚下一打滑,一个重心不稳,“扑通”跌进了清辰怀里。
冷清的声音响起,打断宋宜家的思考,她寻声望去,就见清辰正半眯着眼看着她,夹烟的手指叩击着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