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你要干什么?”宋宜家失控地喊着,试图挣开清辰的手,手腕上那如铁钳般的力量让她瞬间回想起一年前那个漆黑的,无望的夜晚。
那晚,他的手就是这样,在黑暗中擒住她,蛮横地把她拖到床上,推倒,禁锢,撕扯……
她惊呼一声坐了起来,发现自己是在一张长沙发上,而清辰,就坐在她对面,面沉如水。
恐惧如海水涌来,将她吞没,她尖叫着挣扎,浑然忘了这是自己工作的地方。
幸亏这个时间点,大家都在房间忙,不然被谁撞见,明天又是一大谈资。
秦楠反应过来,冲上去想要救宋宜家,被清辰一个凌厉的眼刀扫过,心脏都吓停了。
她惊呼一声坐了起来,发现自己是在一张长沙发上,而清辰,就坐在她对面,面沉如水。
“没你的事,别找不自在!”清辰冷声道,一把将疯癫状态的宋宜家扛在肩上,大步走远了。
清辰听她又爆粗口又极尽挖苦,不由得咧嘴一笑,这才是当初那个牙尖嘴利死不妥协的小丫头。
宋宜家一路喊叫踢腾,被清辰扛进了一个漆黑的房间,门关上的瞬间,她的恐惧达到顶点,尖叫一声,晕死过去。
“什么苦衷,都不能抹杀你强.奸的事实!”宋宜家看着他,痛苦地说道,“你永远不知道,这件事带给我的伤害有多大,所以,我告诉你,我将用一辈子的时间来恨你!”
从那个夜晚起,她就得了黑暗恐惧症,黑暗的,封闭的房间,会让她崩溃……
醒来时,房间亮着灯,宋宜家一睁开眼,就对上了清辰那双永远没有温度的眼眸。
她惊呼一声坐了起来,发现自己是在一张长沙发上,而清辰,就坐在她对面,面沉如水。
“你个流.氓,你对我做了什么?”她怒骂道,第一反应就是检查自己的衣服。
衣服是完好的,身体也没什么不适感,看来他并没有动她,或者说,还没来得及动她。
“放心,我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清辰嗤声道。
“你一个强.奸犯,装特么的什么正人君子?”宋宜家咬牙道。
清辰听她又爆粗口又极尽挖苦,不由得咧嘴一笑,这才是当初那个牙尖嘴利死不妥协的小丫头。
清辰听她又爆粗口又极尽挖苦,不由得咧嘴一笑,这才是当初那个牙尖嘴利死不妥协的小丫头。
“我从来都不是正人君子。”他说道,抬手捏了下眉心,他的手很白很长,骨节分明,指间永远夹着一根未点燃的烟。
而且,她不但要恨,还要报复他,既然法律不能把他怎么样,那她就自己想办法!
“我知道,你看到我出来,肯定会气愤,认为我又使用了不正当手段。”他说道,“所以,为了避免误会,我觉得我有必要跟你解释一下,省得你又跑去法院喊冤上吊的。”
宋宜家此时已经没那么激动,听他如此说,也没接话,静静地等他解释。
解不解释是他的事,信不信是她的事,她不会因为任何理由停止对他的恨。
而且,她不但要恨,还要报复他,既然法律不能把他怎么样,那她就自己想办法!
“我之所以出来,是我那便宜爹找人给我捞出来的。”清辰说道,“他对我心存愧疚,所以不愿让我在牢里受苦,我本来想坚持坐够三年,也算是给你一个交待,可他们收了我爹的钱,把我撵出来了,我也没办法。”
秦楠反应过来,冲上去想要救宋宜家,被清辰一个凌厉的眼刀扫过,心脏都吓停了。
“你说的话,我半个耳朵都不信。”宋宜家站起来,咬牙道,“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她不想再听他的鬼话,大步向门口走去。
“什么苦衷,都不能抹杀你强.奸的事实!”宋宜家看着他,痛苦地说道,“你永远不知道,这件事带给我的伤害有多大,所以,我告诉你,我将用一辈子的时间来恨你!”
“大哥你看,是不是那丫头?”
“什么苦衷,都不能抹杀你强.奸的事实!”宋宜家看着他,痛苦地说道,“你永远不知道,这件事带给我的伤害有多大,所以,我告诉你,我将用一辈子的时间来恨你!”
说完,她拉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等一下!”清辰喊了一声,“你还是不肯相信我当初是有苦衷的吗?”
清辰看着那抹倔强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怔怔一刻,也大步出门而去。
宴席散后,阿杰开车载清辰离开酒店,拐过路口,无意间发现路边的人行道上有个穿白裙子的纤细身影,忙叫清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