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灯还在亮着,关掉了花洒,抹去镜子上的雾水,镜子前立马映出一个赤裸的女人,没错,那个赤裸的女人就是我。
“相信我了吧。”
顾请说我能看到他,想必也能看到自己身后的那团黑气。喜娘以前告诉过我,自古以来,鬼气清浊则是好鬼,鬼气黑浊则是恶鬼,那我岂不是被恶鬼缠上了!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从镜子中看向后背,果不其然,那团黑气甚是浓郁。
“...”
吞了下口水,虽然看了多遍,可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顾请说我快死了...难道...真的命不久矣?
“相信我了吧。”
顾请一如既往的凭空出现,神情那叫一个傲慢。下一秒,当他看到我赤裸着身体,脱口而出一句,“我什么都没看见。”说完便捂住眼睛。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整栋楼都快听到我的尖叫声...“啊—”
“色,鬼—”
顾请很尴尬,脸那叫一个红啊,就跟让开水烫了似的。我一把拿过架子上的浴巾披在身上,这家伙实在是让我无语啊。想想我一二十一岁的黄花大姑娘,就这么被一个鬼看光了...我能叫他对我负责吗?或是对我金钱补偿。
“你为什么还不出去?还要在看两眼?”说着我把手放在胸前,一副要解开浴巾的样子。
听了我的话顾请拿下手上的眼睛,似乎很害怕我把浴巾扯下来,于是他的手,直接按住我放在胸前上的手,“别—别——”
“你在吃我豆腐。”我带着戏谑的语气说道。
这个鬼还挺害羞,不过我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这家伙一而再的吃了我两次豆腐,站在女性的角度上,我不应该大哭泄愤吗?怎么还有心情逗他?
看他这扭捏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吃亏的是他。
“相信我了吧。”
顾请被我这么一说更加害羞了,他赶紧抽回手,低着头走了出去。是走,出去,而不是凭空消失,难道他的超能力消失了?
“呵呵—”我笑了,遇到这个鬼,我的疑问好像越来越多了。虽然和这个鬼才认识两天,不得不说,他还真给我平淡的生活增加了一丝乐趣,我也才发现自己一还个特殊嗜好,那就是喜欢上了,‘逗鬼’。
从浴室里走出来,顾请坐在沙发里,他看到我,脸又红了。
我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坐下来调侃道:“你活着时不会还是童男子吧?”
顾请没有回答我,视线看向别处。我继续说:“要不要我明个去寿衣店给你买个纸扎人烧去,这样你也不用憋着。”
“...”
顾请的脸越来越红,说的夸张点,红的都快出血了,我也不敢在深逗了,他可是鬼,这要是给逗急眼了,我能不能活着看见明天的太阳还不一定呢。
至于顾请说我被鬼缠上的事,先耽搁一天,我得去找喜娘的孙子,把喜娘去世的事情告诉他。
“你消停的在这睡,不许打扰我。还有,我明天要出去,等回来我在好好刨根问底一下你。”说完,不管顾请脸上是什么表情,我直接关上门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我根本睡不着,脑子里想着一些事情,弄的我很是烦躁,
“唉。”叹了口气,缓缓地的闭上眼睛,走一步算一步吧,我这一生孤家寡人,就算死了也无牵无挂。
当初接这活时喜娘是犹豫的,她不太想接。可做这行的哪有挑三拣四的道理,向我们这种灯下黑做事,一个月不开张,开张吃一个月。
很多时候我想,做阴婚的事情到底对,还是不对。不过,就算步入社会,我,要学历没学历,工作自然不好找。现在又是个看胸的社会,我要胸没胸,就算去当ji也不会有钱赚。本以为一百万攒到手,就可以离开这座城市找个人嫁了...但喜娘突然去世了,我毫无征兆的看见鬼,想必这一切,都出在那家人身上。
很多时候我想,做阴婚的事情到底对,还是不对。不过,就算步入社会,我,要学历没学历,工作自然不好找。现在又是个看胸的社会,我要胸没胸,就算去当ji也不会有钱赚。本以为一百万攒到手,就可以离开这座城市找个人嫁了...但喜娘突然去世了,我毫无征兆的看见鬼,想必这一切,都出在那家人身上。
今天的夜晚好像格外的长啊。
“你为什么还不出去?还要在看两眼?”说着我把手放在胸前,一副要解开浴巾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