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看,那些货物都发霉受潮了,可见是卖了很久都卖不出去。”丁曼伸手向那堆有些发霉变黄的货物指了指。
“果然如此,但那又如何?”李月茹还是没弄明白丁曼的意思。
“那店主定是因此资金周转不灵,才如此焦头烂额,神情低落。”丁曼又指了指店主。
“有可能。”李月茹点头认可。
“店主急于用钱,这店铺必然要贱卖。这样稳赚不赔的生意,我们要不要做?”
“若真能稳赚不赔,那当然好。”李月茹思索片刻,郑重的点了点头。
“还有,小姐你看这条街都是卖绸缎首饰礼品这些喜庆用品的,而这店主偏在这里卖白事的物件。从这一点来看,这个店主定是没什么经商头脑和经验,和他谈价,想必不难!”丁曼指了指街头,又指了指街尾。
“你说的好象很有道理。”李月茹听得频频点头。
“你们嘟嘟哝哝半天,到底在做什么?没事儿别在这儿妨碍我?”中年男子不耐烦的冲丁曼和李月茹吼道。
“你这铺子到底怎么卖?”丁曼再次问道。
“一千两是贵了点,但你出二百两就想买这铺子,怎么可能?至少这个数!”中年男人急于想把铺子出手,直接伸出一掌报出底价。
“你们真要买?”中年男子目中明显是不信。
“你这铺子到底怎么卖?”丁曼再次问道。
“怎么不信?我家小姐是陈府的大少奶奶,难不成买不起你这铺子怎么的?”丁曼中气十足的说着。
“一千两银子!”中年男子斜目再次扫视了对面的女子一眼,回答道。
“你可别乱说,我这铺子就在街头,走的人多位置也显眼,铺子生意可好了。若不是老家有急事儿,我才舍不得卖呢!”中年男人装腔作势的和她周旋了起来。
原来是陈府的少奶奶?自己这小小的铺子竟然能入她们的眼?
“你这铺子到底怎么卖?”丁曼再次问道。
看来她们是在这里砸钱玩儿呢。今天自己是撞大运了,遇上这有钱的主,还不趁机卖个高价,也好弥补一下生意的亏空。
中年男子的眼角是掩不住的喜色,心里暗自庆幸着。
“你讹人呢!这铺子又小又旧,门前又有个柱子,风水这么差,我看二百两还差不多。”丁曼一脸不屑的看了看这铺子,还了个价。
中年男子当即一愣,这丫头年纪轻轻,又懂铺子又懂风水?
自己一直纳闷这店铺为何会生意会一直这么惨淡,原来是因为风水!
“三百五十两!”见丁曼要走,中年男子立即重新给了个价。
“你可别乱说,我这铺子就在街头,走的人多位置也显眼,铺子生意可好了。若不是老家有急事儿,我才舍不得卖呢!”中年男人装腔作势的和她周旋了起来。
“生意好,我看不见得吧!”丁曼斜挑着眼角,一副老辣的模样。
一铺养三代,若真是好铺,是无论如何不会轻易卖掉的。家中有急事?办完了再回来不行吗?
这借口,在现代商业中司空见惯了。
“一千两是贵了点,但你出二百两就想买这铺子,怎么可能?至少这个数!”中年男人急于想把铺子出手,直接伸出一掌报出底价。
中年男人没想到丁曼年纪轻轻的一个女子,竟然目光如此锐利。
“一千两是贵了点,但你出二百两就想买这铺子,怎么可能?至少这个数!”中年男人急于想把铺子出手,直接伸出一掌报出底价。
“一千两是贵了点,但你出二百两就想买这铺子,怎么可能?至少这个数!”中年男人急于想把铺子出手,直接伸出一掌报出底价。
就目前的行情来说,这样的铺子少说也要卖个五六百两。若是放上两年,绝对不止这个价。
“五百两?若是按照正常的铺子,也差不多能值这个价。但你这个铺子风水差,价便要打个对折了!”丁曼反驳着。
“二百两不卖!”见丁曼如此坚持,中年男人脸垮下来,这不是趁火打劫吗?自己虽然在外面欠着货款,但也不至于如此贱卖了这铺子。
“最多再给你添一百!西头那边还有好几个铺子在卖呢,价都都挺公道的。也就是瞧上你这里离府上近点。”丁曼说着便拉了李月茹往前走。
这以后大少爷真的不来西厢了,自己也没有多余的银两可以存下了。
李月茹慢慢吞吞的从怀里摸出银票,数了七张,把剩下的两张放了回去。
这年头,很多商人都要请人看风水,若真是自己这铺子风水出了问题,要想卖个好的价钱,便是不可能了。
“恩。”李月茹肯定的点了点头,自己同她相伴了十几年,不信她信谁?
想到陈世全和今后自己的处境,李月茹的眼神暗淡下来。
“三百五十两!”见丁曼要走,中年男子立即重新给了个价。
“曼儿……我们没多少钱了……大少爷那边的赏赐今后…..”李月茹有点犹豫,这差不多是自己的全部身家了,当中一部分是自己的月例,还有大部分是大少爷平日里给的。
“小姐,钱我们可以自已赚!这次是稳赚不赔,你信不信我?”丁曼郑重其事的接过李月茹手里的钱。
“算了,三百五十两就三百五十两吧。别让人说咱陈府办事儿小气!”丁曼向要李月茹挤了挤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