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这时候刀疤脸也醒了,两人洗刷了就关上店铺出了门。
他说那应该是了,看来是你妻子送瘟神不得当,却意外的引鬼上了身,这才出现了前天晚上的情形。
边吃着早餐刀疤脸一边问我,近来你是不是得罪了谁或害了人!
这话从哪说起啊,我连忙摇头否认说,没有的事啊,大师为何这么问!
“昨天那个小男孩是怨鬼你也看见了,而且它还跟你妻子相熟。因此我才猜想,是不是你们得罪了什么人,被人下了绊子。”
医生这才作罢,而后让我好好休息就走了。
我又仔细想了想,我们夫妻都老实本分的人,与别人发生口舌之争都很少,更不用说得罪人害人了。
我就问刀疤脸,说寻常的口舌之争算不算。
刀疤脸摇头,这应该不大可能,做这事必然有着深仇大恨,要不然一般是犯不上的。
我松了口气,说那就真没有得罪什么人,更没有害过谁。
刀疤脸未知可否的笑了笑,而后付了早餐钱说,走,到你家去看看。
到了出租房,我才想起自个没带钥匙,于是便去找房东要。
到了七点左右,或许是在受不了这压抑的氛围,文艾说她明天还要上班没什么事情就先回去了,让我好好休息。
等我回来时,就发现刀疤脸盯着我门上的那个鬼画符看,我凑了上去,发现才多久没见,那门上的鬼画符似乎有些变化。
怎么说呢,感觉眼下这鬼画符像枝叶般生长伸长了不少,这让我挺讶异的。
刀疤脸边看边啧啧啧的赞叹着,也不知道看没看出什么门道来。
至于第二种可能,在刀疤脸想来不大可能,因为第二种可能是那小男孩是冤死鬼,想要找个替身好去投胎转世。至于它叫文艾姐姐,或许是小孩子心性使然。
我就问刀疤脸,这鬼画符一样的东西叫什么,有什么作用。
我吓了一跳,这刀疤脸是怎么了。
刀疤脸没回答我,却问我说这东西是谁画上去的。
我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前几天从老家出来,门上就忽然有了这玩意,而且这东西,貌似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
这时我明显察觉到刀疤脸眼睛一亮,但他也没多说什么,只让我先开门。
进了门,刀疤脸又打量起房子,这边瞅瞅那边看看的,至始至终也没见他吭一声,不过他的神情似乎充满了疑惑,而且越看疑惑的神色越深。
最后查看了房间后出来,刀疤脸才问我,你在这住多久了。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也没多纠结,而后刀疤脸让我先回医院,他要去准备些东西应付晚上的事,到晚上他会来医院里找我。
我说有两三年了吧,怎么了。
刀疤脸一听感觉更疑惑了,就问我什么时候发现这里开始不寻常的。
我想了想,从我出车祸归来,到如今差不多有十来天了吧。
医生这才作罢,而后让我好好休息就走了。
犹豫了一会,我又把当初文艾说给我送瘟神的事情说了,只是让我郁闷的是,这瘟神没送走,倒把文艾给送出了问题。
刀疤脸思索了会,显然也认同了我的想法。
他说那应该是了,看来是你妻子送瘟神不得当,却意外的引鬼上了身,这才出现了前天晚上的情形。
这应该是唯一的解释了。
可是,昨晚出现的小男孩呢,那又是什么原因。
对此刀疤脸给了两个可能性,一种是我欺负了文艾,上了文艾身的鬼委屈了,小男孩弟弟才找上了我为它姐姐出气。
我一听哑然了,难道是因为医院醒来的时候咆哮了句,说文艾想要我的命,这才让文艾受了委屈,间接的招惹了小男孩吗。
至于第二种可能,在刀疤脸想来不大可能,因为第二种可能是那小男孩是冤死鬼,想要找个替身好去投胎转世。至于它叫文艾姐姐,或许是小孩子心性使然。
而我的想法恰好跟刀疤脸相反,我认为这第二种可能性更大,只是让我想不明白的是,这世上千万人,为何这小男孩却独独找上了我。
等文艾出了大门没一会,我们就连忙上了旁边的出租车,说师傅赶紧跟上那辆黑色捷达。
或许每个人都有这种念法,世上千万人,为什么倒霉的人却是我。
刀疤脸说,人的身上有三把阳火,而你身上的三把火已经熄了两把,另外一把也极其微弱了,这才容易招阴引鬼上门。
身上三把火的说法,我小时候听老一辈人说过,很多灵异小说中也有提到,我一直都以为是以讹传讹或是杜篡出来的。
刀疤脸这么一说,显然是真有其事,又想到召阴引鬼上门的字眼,我就不自觉的哆嗦了下。
说白了不就是时常都能遇见鬼嘛。
上得山多终遇虎,鬼见多了我还不成真鬼啊!
想到这我就紧张的问刀疤脸怎么办,刀疤脸却让我先不必如此紧张,说他有办法保我。
“而且!”刀疤脸一指入户门说,“你门上的镇宅符咒应该是高人画上去的,看来有人在暗地里保护你,你怕什么!”
那玩意原来叫镇宅符咒啊,顾名思义它的作用是镇宅,可我出了这门不一样容易玩完啊。而且,要说文艾是鬼身上的话,那她是怎么进来的,难道这镇宅符咒听着挺厉害的样子,其实没有作用。
听我这么一说,刀疤脸愣了,这是很实际的事情,镇宅符咒挡不住鬼上门,这怎么解释。
想了一会刀疤脸好像也没想明白,最终说晚上观察观察文艾的状况再说。
到了出租房,我才想起自个没带钥匙,于是便去找房东要。
接下来,刀疤脸才开始说起帮我的原因。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
刀疤脸吓了一跳,退后几步后知后觉说,这槐树好诡异,我只是多看了会,居然差点就着了道!
昨晚帮我,那是为他更好的狮子大张口做铺垫。
一开口八千八!
那玩意原来叫镇宅符咒啊,顾名思义它的作用是镇宅,可我出了这门不一样容易玩完啊。而且,要说文艾是鬼身上的话,那她是怎么进来的,难道这镇宅符咒听着挺厉害的样子,其实没有作用。
这价钱别人或许会觉得高了点,但我却觉得很划算,其他不说,就冲昨晚他从小男孩手里救下了我一条命,那就不止这钱了。
因此出了门我没有犹豫,就从银行里取了钱给刀疤脸。
刀疤脸看着我如此实诚,反而愣了会没接钱,最终说按规矩来,先收我三千做订金,完事再付余下的五千八。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也没多纠结,而后刀疤脸让我先回医院,他要去准备些东西应付晚上的事,到晚上他会来医院里找我。
于是两人就此分了手,我回了医院,他忙他的去了。
中午快下班的时候,我的主治医生来看我了。
探了心脉量了血压后,医生说我恢复的挺快,而后他就说起昨晚上我不辞而别的事情。
像是酝酿准备好了的说辞,医生既客气又严肃的说了这事的严重性。我也不好顶撞之类的,毕竟这事的确我做的的确欠缺考虑了,因此我头如捣蒜的点头认同,并保证下次出走一定通知医生护士之类的。
至于第二种可能,在刀疤脸想来不大可能,因为第二种可能是那小男孩是冤死鬼,想要找个替身好去投胎转世。至于它叫文艾姐姐,或许是小孩子心性使然。
医生这才作罢,而后让我好好休息就走了。
到了傍晚,文艾提着饭菜来了。
我说有两三年了吧,怎么了。
一看到她我就莫名的一阵心虚,又一想跟踪是为了她好,我也就释然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昨天那声咆哮,使得文艾与我产生了间隙,我发现今晚上文艾都不怎么说话。
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总不能说她鬼上身了吧,这不再次气走她才怪。
到了七点左右,或许是在受不了这压抑的氛围,文艾说她明天还要上班没什么事情就先回去了,让我好好休息。
到了七点左右,或许是在受不了这压抑的氛围,文艾说她明天还要上班没什么事情就先回去了,让我好好休息。
我点头,送她到了电梯口。
关上了电梯我就要回病房时,刀疤脸忽然走了过来说,走,跟上!
这就开始了!
没一会另一个电梯下来了,我们就进了电梯。
等我们到了一楼,已经不见了文艾的身影,我想或许是车子放在地下室了。
我就说我们到医院门口等她吧!
两人走到了医院门口,门口停了不少摩的三轮车,出租车也有几辆。
没见到文艾出来我们也不好直接上车,就躲在一边等着。
过了没多久,我看见文艾开着车子出来了。
等文艾出了大门没一会,我们就连忙上了旁边的出租车,说师傅赶紧跟上那辆黑色捷达。
文艾车开的挺快,不过这出租车师傅技术还不错,总保持了段不远不近的距离,没跟丢文艾好像也没发现什么。
刀疤脸吓了一跳,退后几步后知后觉说,这槐树好诡异,我只是多看了会,居然差点就着了道!
等到了新欣路,我不禁有些失望了。
看着再往前点,就是我那出租屋了,合着文艾并没有啥不寻常的,只是正常回家了,而我还以为文艾会有不寻常的举动,这才特意跟踪。
刀疤脸却像是早有所料的样子,说了声师傅就这停车吧。
下了车刀疤脸点了根烟,一直瞅着那颗槐树看。
想着那个叫小新的男孩以及三个神秘身影都进了那棵树里面,我暗想着附身文艾的那只鬼是不是也来自那棵树里面。
刀疤脸吓了一跳,退后几步后知后觉说,这槐树好诡异,我只是多看了会,居然差点就着了道!
我一愣扭头看了下刀疤脸,只见他目不斜视的盯着那颗槐树,脸上像是看见了极品美女一般痴迷。
这时候刀疤脸迈开了步子,朝着出租屋方向走。
我连忙跟了上去说,大师,就这么过去不怕被发现吗!
刀疤脸没回答我,却问我说这东西是谁画上去的。
滴滴滴!
我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今晚刀疤脸太不寻常了。
继而我又想到了小男孩小新以及那三人,我心中惊疑,难道这槐树成精了,勾了刀疤脸的魂,刀疤脸才会出现这么怪异的状况。
我一愣扭头看了下刀疤脸,只见他目不斜视的盯着那颗槐树,脸上像是看见了极品美女一般痴迷。
拖行了好长一段距离,大货车才停了下来,只听得那司机下了车,最终却像是没胆走过来的样子,只对着像是浑然未知的刀疤脸骂骂咧咧。
我房间里此时早已开了灯火,窗帘也没有关上,我一心只担心文艾会忽然出现在窗户边,被发现了麻烦,因此心里纠结着该不该跟着过去。
一看这一巴掌起作用把他打醒了,我一喜说,刚才你像是被勾了魂似的,只顾着往槐树这走,过马路的时候差点被车给撞了。
难道是这颗树有问题!
刀疤脸没理我也没说话,步伐稳当的往前走着。
想到这我没有再做犹豫,直接啪的一巴掌扇了过去。
一连串的按喇叭声尖锐的响了起来,我一看左边一辆大货车开了很快,显然是刹车来不及接连按着提醒。而此时横穿马路刀疤脸像是鬼迷了心窍一般,对那连续尖锐的喇叭响没有半点反应。
我追上了快要走近槐树的刀疤脸,他脸上的痴迷狂热更加剧烈了。
我吓了一跳,这刀疤脸是怎么了。
刀疤脸浑身一震,继而迷茫问我怎么了。
电石火花间,那辆车已经冲了过来,差一点点就把刀疤脸撞了个正着。
这表情让我很奇怪,我又朝着那方向看去,槐树边根本就没有什么,更没见着人,也不知道他看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