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玩了一会,电话就响了,拿起一看是老妈打来的。
一接起来,那头就传来老妈火急火燎的声音,家里出大事了,阿锋你快回来。
我心里一紧,就说老妈你别着急,家里出什么事了你慢慢说。
电话里只听老妈说话神神叨叨一惊一乍的,念了半天也没听出什么。
难不成家里出的大事把老妈刺激糊涂了。
难不成家里出的大事把老妈刺激糊涂了。
一想到这我心里更加着急,慌忙间捉了件外套拿着钱包就出门直奔车站。
到了车站出口的地方,刚好一班途径我老家的车发车,我拦下说等会我进去买个票,跟车大婶就说来不及了,先上车再补票吧。
今天不是节假日又半上午的,车上也才十来个人,我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大婶一边念叨着今天客人这么少,一边走过来跟我收钱。
王大婶像是松了口气,说还不是隔壁那个二愣子,一早就跑到咱村里胡咧咧,说我们村要出大事了。你也知道那二愣子向来嘴巴没把门,而且很阴毒的,大伙这才凑到了一块瞧个究竟。
车开的慢不说,还特意往环岛方向绕,估计是想要多捡几个客补点油钱。
心里虽然挺着急但我也没好意思催促司机开快点,我摸出手机又打了下老妈的电话,语音提示说暂时无法接通。随后我又换了老爸的打,还是同样的情况。
老家相对有些偏僻,手机偶尔没信号也不奇怪。
虽然着急于老妈说的大事,眼下无法联通也暂时没法子,好在回老家也就两个小时的车程,不算远。
饶了一大圈的环岛后只捡到一个客人,司机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出发了。
车开的慢不说,还特意往环岛方向绕,估计是想要多捡几个客补点油钱。
上车的是个中年男子,穿着一身朴素衣衫,戴着一顶大个鸭舌帽怕是被人看见似的把半张脸都盖住了。
那人径直走到了后排,跟车大婶没一会就走了过去,问了句说去哪。
“蔡阳!”那人低沉的喃了句。
蔡阳,那不是和我同路嘛!我转过头看了看,只见他依然压着帽子,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孔。
跟车大婶收了钱就回到了车门旁位置坐下,只是她不时的回头往后看,眼神有些疑惑犹豫。
我能理解,跟车大婶估计是以为鸭舌帽是个歹人之类的,这才有些顾忌吧。
我也没理会老妈,就直接回了个电话过去。
两个多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我跟跟车大婶说了声到了蔡阳叫我一声后,便决定打个盹。
在车上睡觉打盹,特别还是中巴车,是挺难睡好的。不过我这人睡眠不错,过了没一会我就迷糊的眯上了眼。
今天有太阳的而且不小,可我睡着感觉怪冷的,过了不知多久忽然一阵冷风吹来,我一激灵就醒了。
一开始我以为是窗户没关这才被风吹醒的,可一瞅左右车窗都禁闭着。
“蔡阳!蔡阳的到了!”
“蔡阳!蔡阳的到了!”
这时候跟车大婶喊了句车也停了下来,我检查了下位置上并没有掉东西就起身下了车。
一下车我就摸出手机准备再次问问家里的情况,可一看手机愣了。
还未等我把‘录’字说出,我就傻眼了。
文艾打了二十几个电话,我竟然都没听到。不光如此,此时我手机居然是紧急呼叫模式,看来是没半点信号了。
老家虽然偏僻,但没半点信号的情况我是第一次碰见,心里虽然奇怪但惦记着家里就把手机放进口袋后招了辆摩的就往家里赶。
快到村口的时候,我就瞅见村口围着一大群人,瞧那架势铁定是出了什么事。
我心里咯噔一声,看来我家真出大事了,都围这么多人了那事肯定小不了。
可等我下了摩的一眼就看见了作围观状的老妈后不禁一愣,老妈不是说家里出大事了吗,看她的情形倒像是别人家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我松了口气也凑了上去,问老妈说,这是出什么事了,围了这么多人。
老妈回了句说,还不是那个二愣子,到这里胡咧咧来了。
二愣子这人我也知道,他是我们隔壁村的,从小父母双亡,按理这么个人是惹人怜惜的。可他虽然有点楞,但却有个极为让人讨厌头疼的毛病,嘴巴毒。据说他那个村好几个人都被他恶语言中丢了命,为此二愣子差点没了命。
后来听说不知道是谁,把二愣子的舌头给割了,这事挺残忍的他们村的人却大快人心。
“不是没舌头了吗,怎么还能来胡咧咧呢,他胡咧咧什么啊。”我不禁好奇问道。
等我一说完这话,我妈就跳了起来。
“阿……阿锋,你怎么回来了!”
老妈这么一惊乎下吓了我一跳,不是您打电话说出大事了让我回来的吗,怎么一转眼见我像见了鬼似的。
难不成家里出的大事把老妈刺激糊涂了。
还未等我细问,老妈就一把拉着我就要走。
“来了……他来了!”一声沉闷怪异的惊呼从人群里传了出来。
随着这声怪响,人群的目光转了过来,他们的看向,居然是看向我们母子二人。
我也没明白那声喊什么意思,而老妈的脸色却煞的一下子白了。
老妈慌慌张张的就要解释点什么,一位大婶却叫了起来。
“快看,那人好奇怪啊!”
还未等鸭舌帽走进前来,人群中冲出来一人,只见他慌张的转头就跑,一边跑一边惊呼着,鬼来了……鬼来了!
我瞅了瞅自个穿着打扮,也没啥怪异的,不明白那大婶说什么好奇怪。咦,不对!他们的眼神,似乎在看我身后。敢情那位大神说奇怪的不是我,而是我身后的人。
我找了个托词说病假时间还有点,待在外面也烦,就回来看看你们。
我转过头看去,只见后边来个人,居然是和我一同坐车的鸭舌帽。
鸭舌帽也没管众人的眼神,还是被大个帽子压住了没看见,一个人低着头径直走来。
还未等鸭舌帽走进前来,人群中冲出来一人,只见他慌张的转头就跑,一边跑一边惊呼着,鬼来了……鬼来了!
虽然有些年没见了,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那人就是二愣子无疑。
瞧着二愣子疯子般行径,大伙都乐了,笑骂着说这神经病,出门忘吃药了。
待得鸭舌帽走近,那个说好奇怪的大婶凑了上去不确定问了句,是二虎吗。
上车的是个中年男子,穿着一身朴素衣衫,戴着一顶大个鸭舌帽怕是被人看见似的把半张脸都盖住了。
鸭舌帽一顿,这才抬头往后压了压帽子说,是我二虎,王婶婶……咦!这怎么这么多人,发生什么事了!
王大婶像是松了口气,说还不是隔壁那个二愣子,一早就跑到咱村里胡咧咧,说我们村要出大事了。你也知道那二愣子向来嘴巴没把门,而且很阴毒的,大伙这才凑到了一块瞧个究竟。
经王大婶这么一说,我这才想起回来的正事。
我就悄声问老妈,说你早上打电话来说咱家出大事了,怎么回事。
老妈一惊,随即说阿锋你说啥疯话,咱家能出啥大事啊。再说了,我今天也没跟你打过电话啊!
“不能吧老妈,您的电话我还听不出来吗,而且你看”说着我就掏出了手机,“这还有通话记……”
还未等我把‘录’字说出,我就傻眼了。
只见手机上早上老妈的通话记录,不知为何变成了一个未备注名字的陌生号码,我仔细看了看,竟然还是个只有十位数的手机号。
这就怪事了,从没听过有十位数的手机号。
“我就说嘛,肯定是你挺岔了!”老妈看过通话记录后,呵呵笑了笑。
难道是谁打错了号码,可也不对啊,十个数的手机号,这……
我也没理会老妈,就直接回了个电话过去。
谁知道语音传来声音,你拨打的号码不存在,请你核对后再拨,SORRY……
这话不假,换做是谁被人诅咒会有好心情的,更何况这个二愣子,可不是单单诅咒这么简单。
我又仔细核对了下打过来的时间,的确是这个号码没错,难不成是我手机出了问题,可一看信号挺好的,这也不可能。
这么一来我挺纳闷的,而老妈却说,既然回来了,那就回家再说吧,眼下也十一点了。
车开的慢不说,还特意往环岛方向绕,估计是想要多捡几个客补点油钱。
我一想也是,就跟着老妈往家里走去。
那些围观的人,眼下也散的差不多了,那个王小虎依然压着帽子走在我前头。
回了家,老妈就张罗着中午的饭去了,而我却还想着那个奇怪的电话。
想了好一会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也没出啥状况,我也就没多理会了。
没一会老爸扛着锄头回来了,一瞅见我老爸也是一愣,说阿锋你怎么回来了。
我事情我知道,我就问老爸说今天二愣子到咱们村里胡咧咧什么了。
随后我回了个电话给文艾,语音里却提示对方手机已关机,应该是文艾手机没电了。
老爸摇头说不可能,王二虎一个大活人又是大白天的怎么可能是鬼,我看多半是二愣子多年没说糊涂话给憋慌了说的。
我找了个托词说病假时间还有点,待在外面也烦,就回来看看你们。
一念至此我又想着二愣子刚才的胡咧咧,他说的鬼来了不会是真的吧。
老妈这么一惊乎下吓了我一跳,不是您打电话说出大事了让我回来的吗,怎么一转眼见我像见了鬼似的。
点了点头我就问起关于二愣子的事情。
“二愣子一早就来到村子,嚷嚷着书今天村里会来一只鬼,!而且就是这只鬼,日后必然为祸村里,以后咱们村再难太平!”
对了之前不是说这个二愣子被人割了舌头吗,他怎么又能说话了。
我一听哑然了,这不是典型的疯子行径嘛!
这问题我老爸没回答个所以然出来,只说几年前忽然有一天二愣子又出声音了,隔壁村的村民就有人撬开了二愣子嘴巴后发现,他割掉的舌头长回去了,不单长回去了还比寻常人的舌头长了不少,看着竟然像是狗舌头一样。因此二愣子又多了个长舌头的外号。不过奇怪的是,自那以后村民也没怎么听见二愣子说话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前车之鉴让二愣子害怕不敢说了。只是没想到,今天二愣子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跑到咱们村里来胡咧咧。要换了别的主,估计一顿胖揍是少不了了。
这话不假,换做是谁被人诅咒会有好心情的,更何况这个二愣子,可不是单单诅咒这么简单。
这话不假,换做是谁被人诅咒会有好心情的,更何况这个二愣子,可不是单单诅咒这么简单。
“噢!你是说隔壁村那个断舌人二愣子啊!他啊,原本是个可怜人值得人同情的,可坏就坏在那嘴巴太欠太毒了。”
先不说这世上有没有鬼,即便是有也从没听说过白天见鬼的事,更何况那个王二虎一个大活人,二愣子是真傻认作了鬼。好在那个王二虎算实在人,并没有在意二愣子的胡言乱语。
上车的是个中年男子,穿着一身朴素衣衫,戴着一顶大个鸭舌帽怕是被人看见似的把半张脸都盖住了。
还未等鸭舌帽走进前来,人群中冲出来一人,只见他慌张的转头就跑,一边跑一边惊呼着,鬼来了……鬼来了!
我找了个托词说病假时间还有点,待在外面也烦,就回来看看你们。
老爸放下了锄头说,嗯这也好,文艾要上班的也没法照顾你,一会让你妈给你弄只小母鸡炖汤补补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