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楚枝穿着不小心被泼到酒水的裙子被人从后压在了墙壁上。
男人的粗重的喘气声如擂鼓般落在耳侧,烧得她满脸通红。
她努力偏头去看压着他的男人,细碎的光影落在她瓷白的肌肤上,显得十分诱人。
“我……”楚枝刚一出声,压在她身后的人倏然就将自己的脸怼了上来,在看见那张脸的刹那,楚枝几乎是立即将还未出口的话给吞回了肚里。
她想不通,自己就是不小心撞到了酒,想要上来换衣服而已,怎么就会遇上自己醉酒的……前男友。
想着自己七年前单方面宣布分手的不告而别,楚枝一颗心倏然就提到了嗓子眼,甚至是被吓得就连话都不敢说。
可现在这样也不太行……
楚枝颤着胆子,压低了声线:“先生,请问……”
话没说完,男人就毫不客气地直接捏住了她的脸颊两边,迫使她闭了嘴。
“楚枝。”男人低沉沙哑的笑声落在他耳侧,语气却不似就他动作那般热烈,反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愤恨,“你怎么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不该解释解释吗?”
男人眼尾泛着不正常的猩红,不像是醉酒,反倒像是……
这个认知让楚枝心里一慌,被人认出的恐惧也被担忧彻底掩了过去。
她反客为主的扶住男人:“你没事吧?我去给你经纪人打电话。”
话音落地,男人高大的身形一下就落在她的身上,要不是她原先就被抵在墙上,这人砸下来,楚枝觉得自己还真是接不住他。
“商……商时礼。”楚枝圈住他的身体,也顾不得他现在是个什么危险的状态,“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
灼热的气温隔着衣物传来,滚烫得楚枝手脚发软。
商时礼没给楚枝说话的余地,她捏着她的下颌带着几分强硬地亲了上去。
“不该解释解释吗?”
楚枝圈着他的脖颈,被迫承受着他来势汹汹的欲.望,整个人乖软得不像话。
男人其实亲到一半就稍稍将人放开,等着怀中人的反抗。
可她却一如既往地温顺,这个认知让他心如鼓擂,原先本就被欲色染黑的眼眸在此时也变得晦暗。
被角在她手中被揉捏得不成样,似给自己鼓气一般,隔了好一会儿,商时礼这才听见了楚枝的声音:“昨天是你主动的。”
随即,是得逞后的快意。
“楚枝,你知道我是谁吗?”
“……商时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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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枝。”男人低沉沙哑的笑声落在他耳侧,语气却不似就他动作那般热烈,反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愤恨,“你怎么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楚枝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壮人胆,她昨天顺势将人吃干抹净有多大胆,今天醒来看见睡在她身边的男人时,她就有多怂。
晨曦的微光从闭合的窗帘缝隙钻进来,落在瓷砖上。
一夜要多荒唐就有多荒唐的梦,真实的让人觉得荒谬。
她想不通,自己就是不小心撞到了酒,想要上来换衣服而已,怎么就会遇上自己醉酒的……前男友。
过去的记忆更是随着她转头在看清男人现已成熟的五官后如烟花般倏地在面前爆炸开。
年少时的甜蜜。
随之而来的争吵。
还有她当年是如何决绝抛下他一走了之,再也没回头。
楚枝一直都觉得,以商时礼这眦睚必报的性格再次见到她肯定会将她大卸八块,所以为了躲避他,这么多年她基本一直都没回国。
实在是没想到她这才因为工作回国不到半年,就以这么乌龙的方式撞上。
楚枝抿了抿有些干涸的唇,她用手撑着床面,忍着酸痛刚坐起来,准备偷偷溜走的时候,一只手臂蓦地就从后面悄无声息地绕上来,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搂住她的腰,一把将她重新给捞回了床上。
柔软的身子撞进炽热的胸膛,男人的气息再次侵占过来,她面红耳赤地想要挣开这人的束缚,可发现这一切完全就是徒劳。
半晌,她身子也软了下来。
可她却一如既往地温顺,这个认知让他心如鼓擂,原先本就被欲色染黑的眼眸在此时也变得晦暗。
她可怜兮兮地背对着她,缩在被子里,小小的一只。
白净的肌肤上分布着大小不一的痕迹,可以说是暧昧异常。
商时礼看了片刻,很快就有些狼狈的移开了目光。
随之而来的争吵。
“不该解释解释吗?”
言下之意就是,同她没什么关系。
他甚至是想刻薄地问一句,如果换成别人,是不是也可以?
被角在她手中被揉捏得不成样,似给自己鼓气一般,隔了好一会儿,商时礼这才听见了楚枝的声音:“昨天是你主动的。”
“哦,难道你没看出我是被下药了吗?”
商时礼差点没被她这话给气笑,心里的怒气却如同毒蛇一般顺着血液蔓延而上。
男人的语气算不上什么严厉,只是那一份事不关己的冷漠一次又一次扎痛了她的心。
“不过——”商时礼每一个字都似淬了冰,毒得不行,“商某没有吃回头草的习惯,可能要让楚小姐失望了。”
“楚枝。”
楚枝没什么出息的躲在被子里,没说话。
“你这用完就丢的习惯,还真是一如既往。”商时礼冷嘲热讽地声音继续传来,“这么多年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楚枝,这些年你的书是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吗?”
“这种情况,你没送我去医院,没去找我的经纪人,反而是……”商时礼说着,声音有了细微的停顿,就在楚枝的心被揪紧的时候,却又听见他继续嘲讽道,“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楚小姐对我旧情难忘,然后趁机爬了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