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竟然做出这等人神共愤的恶行?”
我很想追问,但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
闭上眼缓和了几秒钟,我说了一句:“节哀。”
没有说后面的顺变,因为这种事已经没法顺变了。
“方哥,要是你破开了诅咒,能不能帮我们一家报仇啊?为此,我们愿意为你做牛做马。
某刻,我顿住了脚步,身体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
只要让我们几个附身于你,并掌控身体,就能杀了他们!”
成娟儿补充了一句。
成娟儿旧事重提。
兔子的身体瘪了下去,死人头发出心满意足的哼声,作势要往这边看来,难道,它感觉到这边有人了?
“世间有规矩,不能杀人,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心头有些难受,却只能这样回应。
“恶人也不该杀吗?”
成娟儿语中恨意深深。
“恶人该杀,但得用世上的规矩来杀,他们该被审判,有罪的话,该坐牢坐牢,该枪毙枪毙,而不是你们一家附身于我去大开杀戒。”
成娟儿补充了一句。
我这样一说,成娟儿默然不语了。
我知道说服不了她,只能停住这个话头,免得彼此尴尬,因为我们的立场不一样。
话不投机半句多,成娟儿开始保持静默了,这是表示不赞同的意思,我能怎么办?继续干活吧。
成娟儿补充了一句。
沿着崎岖山路行走了二十多分钟,已经到了半山腰,在这位置看下去,下方都是升腾着的雾气。
“这人为何选择在厘山深处修行飞头降?”
深夜中的厘山安静的可怕,听不到野生动物的活动声,更没有鸟鸣虫叫,就好像是,这是一座死山,根本没有生命一般。
话不投机半句多,成娟儿开始保持静默了,这是表示不赞同的意思,我能怎么办?继续干活吧。
这种氛围能将普通人吓疯。
还好,我不算是普通人,四岁就开始见鬼了,见多识广谈不上,但总比一般人多点这方面的阅历,还能抗住。
某刻,我顿住了脚步,身体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
前方,只有五十厘米宽的山路上,有一颗人头。
某刻,我顿住了脚步,身体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
不是鬼怪,就是一颗人头,男人的头。
“得跟着飞头进行搜寻,它必然在捕捉阴气浓郁的生物和不受此地规则保护的阴魂,跟住了它,没准很快就能找到你妈妈了。”
可怕的是,这东西是活物!
它没注意到我,而是盘踞在路上,张开长着獠牙的大嘴,将一只兔子死死的咬住,那兔子只是蹬了几下腿就一命呜呼了,我隐约看到兔子血被死人头吸进了嘴巴中。
兔子的身体瘪了下去,死人头发出心满意足的哼声,作势要往这边看来,难道,它感觉到这边有人了?
我大骇,没有多想,以最快的速度躲到旁边的石头后面。
屏住呼吸许久,听到‘咻’的一声,震惊的从石头后探头去看,就看到死人头拖着一大堆肠子在离地数米高的位置横飞而过,带起一阵腥风。
“这是什么玩意儿?”
兔子的身体瘪了下去,死人头发出心满意足的哼声,作势要往这边看来,难道,它感觉到这边有人了?
我吓的够呛,急忙和成娟儿联系。
“这是,飞头降!此人竟然敢修炼飞头降?好恐怖!”
成娟儿说话都结巴起来。
“飞头降?”
她只是一提我就明白了,毕竟,我通读并记住了无数本典籍。
降头术大兴于东南亚国家,但其实它的源头就在本国,是从传说中的巫蛊之术演变而成的。
有关降头术的诸多传说在心头闪动起来。
“方哥,要是你破开了诅咒,能不能帮我们一家报仇啊?为此,我们愿意为你做牛做马。
降头术大兴于东南亚国家,但其实它的源头就在本国,是从传说中的巫蛊之术演变而成的。
传到东南亚后,添加了很多当地人的邪门手段,变的更为阴毒狠辣。
那之后,又从国外传了回来。
目前,国内应该有不少降头师了。
我们遇到的这位,正在修炼的就是降头中最恐怖的飞头降。
顾名思义,飞头降就是让自身的头颅脱离身躯在外飞行,这种方式只是听起来就无比恐怖了,更吓人的却在后头。
此术分为多个阶段,最低级的就是我看到的这种了,飞头在暗夜出没,吞噬生物的鲜血练功,脑袋下方拖着肠胃,飞行高度距离地面不算高。
危险的是,一旦肠胃被杂物勾住,很有可能无法在天亮前收回头颅,那降头师就一命呜呼了。
风险太大了,非有天大理由,降头师不会修行此术。
“这是,飞头降!此人竟然敢修炼飞头降?好恐怖!”
但高风险高回报,传说中,飞头降修行到最高境界,头颅坚逾金刚,见人杀人见鬼灭鬼,妖魔邪怪无不退避三舍,且可以超远距离控制,简直是杀人越货的无上手段。
其修炼过程中滥杀无辜不说,某个阶段还得吞噬未出生胎儿的先天之血,这个要求导致诸多孕妇成为飞头降的牺牲品。
所以说,飞头降可以说是邪恶的代名词了。
我胆颤心惊的目送着那颗头颅远离才收回了视线。
即便对方只是最初级的飞头降,那也不是我能对付的,要知道,这等狠人一旦发现自家秘密被人窥看到,定会杀人灭口。
各派法师对飞头降深恶痛绝,一经发现就是追杀到死的态度。
“这人为何选择在厘山深处修行飞头降?”
我将这个问题抛给成娟儿。
“此地风水凶形阴气汇聚,只说这里的生物,它们的血就充满了阴气力量,这些都是降头师所需要的,再有,人迹罕见的地方也能保住他的安全和秘密。”
成娟儿给出回答。
某刻,我顿住了脚步,身体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
飞头降也可以吞噬鬼物增加阴气积累,这是众多典籍中没有说过的东西,但显然,飞头降的神秘远超世人的认知。
成娟儿没有异议,只是提醒我一定要万分小心,飞头降可不是好惹的。
“怎么了?”
我调整了行动方式。
我默默点头,记住了那颗头颅飞行的方向,尽量朝相反方位搜索就是。
成娟儿疑惑。
成娟儿这么一说我就懂了。
我当然明白这其中有多大的风险,但为了找到成娟儿的妈妈也顾不上许多了,只希望,不要真的和这颗飞头对上。
“飞头降吸血是为了吸收生物体内阴气是吧?越精粹的阴气越有助于修炼,那么,你妈妈呢,她本就是阴魂啊,会不会成为飞头降的目标?”
成娟儿补充了一句。
我语声有些颤抖。
“我们得避开这个人,不然容易惹出事端来,降头师大多有师门传承,谁敢说这人背后站着几尊降头大师?那可是招惹不起的。”
“哎呀,这个说不准,厘山本土的阴魂受到当地规则保护,飞头降可能不敢下手,但我妈妈不在保护范围中,如果他们遇到了……?不好。”
其修炼过程中滥杀无辜不说,某个阶段还得吞噬未出生胎儿的先天之血,这个要求导致诸多孕妇成为飞头降的牺牲品。
“等一下。”我忽然这么一说。
“得跟着飞头进行搜寻,它必然在捕捉阴气浓郁的生物和不受此地规则保护的阴魂,跟住了它,没准很快就能找到你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