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归好奇,但这位靖王倒是颇对叶韵司的胃口,眼下就算他说是路过都觉得可以相信。
景御身上散发出的灵力有一股淡且清爽的气息,如林间小涧,但其蕴含的力量却又如飞流直下的瀑布,矛盾却又恰好是叶韵司所喜。
“啊呀,我脚崴了。走不动了。”
叶韵司评价一个人,靠得便是灵力的味道。
“禁术。”景御骤然失笑,他的坐骑乃是狴犴,主持正义,能明是非,凡是触犯禁忌者无人能逃脱制裁,所以狴犴的亲昵表现直接证明了叶韵司的清白。
白俞之的便是那种酸臭令人作呕的,所以她都懒得亲自动手。
“禁术。”景御骤然失笑,他的坐骑乃是狴犴,主持正义,能明是非,凡是触犯禁忌者无人能逃脱制裁,所以狴犴的亲昵表现直接证明了叶韵司的清白。
此时的白俞之眼珠子一转儿,先发制人:“这名少女学习禁术,所以老朽试图将其斩杀,清理门户。还望靖王明鉴。”
“禁术?”
景御低低重复了一遍。
他的声音温润醇厚,与他那番手刃两皇的事迹有些格格不入,竟是让人颇感心安。
方才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神兽狴犴恨不得要将叶韵司舔上几口以示友好。
泛着荧绿色光芒的眼睛自草丛间缓缓亮起,越聚越多。
“禁术。”景御骤然失笑,他的坐骑乃是狴犴,主持正义,能明是非,凡是触犯禁忌者无人能逃脱制裁,所以狴犴的亲昵表现直接证明了叶韵司的清白。
景御将目光转向了叶韵司,自幼佩戴的灵玉却在此刻微微发烫,这是从未出现过的异象,于是他再次开了口:“你来说。”
泛着荧绿色光芒的眼睛自草丛间缓缓亮起,越聚越多。
“我?”叶韵司抿了下嘴,雪影骤然带着剑鸣划破了白俞之的喉咙,拐个弯儿捅了心窝子,这才回到了叶韵司手里。
景御瞬间眯起了眼睛,身上散发出了不悦的气息。
对于叶韵司的沉默景御并不意外,兀自将白俞之的尸首处理干净。
“我说完了,是你没拦着我。”叶韵司耸了耸肩,竟是还带上了几分委屈。
景御将叶韵司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并未从她身上感知到魔气,再加上方才大老远都能感受到这里残留的怨气,而且显然跟这少女无关。
斩杀恶人当赏,但冲撞自己当罚,如今无功无过,也就不必再费口舌。
“回家之后,多学学规矩。”景御扔下这一句便打算离开。
叶韵司挑了下眉毛,她现在居然无法看透景御目前的境界。
莫非,这景御已达半神之境?就差临门一脚?
对于叶韵司的沉默景御并不意外,兀自将白俞之的尸首处理干净。
他刚打算骑狴犴回府,一转头又看见了叶韵司的小动作,不满地开了口:“你那手脏得很,离狴犴远一些。”
“是。”叶韵司从善如流,往后退了不少距离。
“看你的样子,自己回去应当不成问题。”景御揉了揉狴犴,示意它直接打道回府。
但叶韵司显然不想放过和狴犴近距离的接触的机会。
“啊呀,我脚崴了。走不动了。”
阴森的树林,风声呼啸。
泛着荧绿色光芒的眼睛自草丛间缓缓亮起,越聚越多。
叶韵司又叫了一声,景御无奈地看了过来,就见她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指了指自己身后。
“哎呀。”
景御不以为意,语调更是冷淡:“荧狼。它们的皮倒是不错。不过,眼下不够肥硕,做不了几件护具。你再叫一会儿,它们饱餐一顿应该能再壮些。”
叶韵司做作地叫了几声,景御眼皮都不抬一下:“别演了,有这功夫不如勤加修炼。”
对于叶韵司的沉默景御并不意外,兀自将白俞之的尸首处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