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辜负秦清的猜测,秦衡慢慢道:“谢策与先前倒是大不相同,整个人沉稳了不少,也不再游手好闲,甚至还主动在陛下面前讨差事做。”
对上秦清的目光,秦湛解释道:“就教训了阿妗一顿,省的她不知道天高地厚,目无尊长。”
秦清不知道该说什么,干巴巴道:“哦。”
“他走后,陛下私底下跟我和秦湛说了你们的亲事。”
“.......”
秦清吸了口气,捂嘴猛咳起来,她咳得剧烈,惨白的小脸都染上一层不正常的红。
秦衡连忙拍她后背,又是喂水,又是递帕,一阵折腾才平复下来。
秦清涨红脸,方才咳的她差点喘不过气来,即便现在缓过来,也还是很不舒服。
秦清吸了口气,捂嘴猛咳起来,她咳得剧烈,惨白的小脸都染上一层不正常的红。
她浑身发烫,心神却被秦衡所说的那句话全部占据。
谢策,谢策......这个混蛋!
说什么赐婚一事只有他们四人知晓,可看看如今,一个两个,只差公之于众了!
说什么赐婚一事只有他们四人知晓,可看看如今,一个两个,只差公之于众了!
骗子!
对上秦清的目光,秦湛解释道:“就教训了阿妗一顿,省的她不知道天高地厚,目无尊长。”
她日后,再也不相信他的话了!
秦衡见她反应这么大,就知道答案,不由叹气道:“谢策此人,年轻气盛,性格尤为不稳定。我是打心眼里不喜欢他,可今日看陛下的意思,很是乐见其成,他还让谢策多来看看你。”
只不过当着秦衡秦湛两兄弟的面,谢策非常乖觉地说:“我如今年纪见长,已是外男,不好像以往那样莽撞进出,否则人多口杂,伤了表姐名声就不好了。我挂心表姐,但也不止这一种方法表达我的情谊。”
这一番话说下来,就是秦衡也挑不出什么错。
“你去教训她做什么?平白招她记恨,倒不如过几日去太后娘娘那请几个教习嬷嬷来好好教她规矩做人。”秦衡不赞同道。
秦衡没把谢策那番话说给秦清听的想法,只道:“陛下,当真是偏爱于他。”
“就是再偏爱,也休想惦记我家阿宁!”外头走进一个人,与秦衡大袖翩翩的衣着不同,他一身干练劲装,像是刚从校场回来,与秦衡五分像的容貌又是另一副神情,“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自己配不配!”
秦衡起身,给秦湛腾位子。
“你这么快就从红湘院过来了?”
对上秦清的目光,秦湛解释道:“就教训了阿妗一顿,省的她不知道天高地厚,目无尊长。”
说完用手背贴了一下秦清的额头,还好,不烫。
“二兄。”秦清乖乖喊道。
说什么赐婚一事只有他们四人知晓,可看看如今,一个两个,只差公之于众了!
如果只有一个兄长在,那秦清都会喊“阿兄”,若两个都在,那势必得按年纪分出个区别。
尽管秦衡就比秦湛早出来一刻钟。
对上秦清的目光,秦湛解释道:“就教训了阿妗一顿,省的她不知道天高地厚,目无尊长。”
“你去教训她做什么?平白招她记恨,倒不如过几日去太后娘娘那请几个教习嬷嬷来好好教她规矩做人。”秦衡不赞同道。
秦湛眼中划过一抹厌恶,“怕是教习嬷嬷也难将她性子掰过来。”
他不欲将韩云韵说的那些话说给秦清听,她一惯疼爱阿妗,却三番五次被她伤心,到了如今只怕早已心灰意冷,若再这样,姐妹情分怕是真要从此断尽。
她岔开话题,“二兄刚才说什么?”
秦清咳了一声,正想再找话,秦湛就冷笑道:“他个王八羔子,在陛下面前惯会装乖。出了上阳宫,就对我们献殷勤,打探你的消息,还送来一车东西,可笑!我们家缺这么点东西?打发乞丐呢!”
他越说越冒火,越说越不着边际。
她岔开话题,“二兄刚才说什么?”
可即便他闭口不谈,秦清也能猜出几分。
“想娶我妹妹,这辈子是没可能了。别说三跪九叩,就是他跪在长公主府门口跪个三天三夜,也休想见阿宁一面!”
她不过是想分散秦湛注意力,再加上脑子里全是韩云韵,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等话说出口,就想起来秦湛进来那一顿毒舌的骂。
秦清吸了口气,捂嘴猛咳起来,她咳得剧烈,惨白的小脸都染上一层不正常的红。
秦湛生性桀骜,他可以不在乎那个没心肝妹妹,但不忍心阿宁伤心。